被霸总他叔独占24

  揉着揉着终于变了味道,景泠舔唇,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天真地以为新年伊始总算能吃口热乎的了,幻想着开门炮红他一整年!

  他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没多久就热出一层腻腻的细汗。

  然而,裴凛对海报的事情可没那么轻易就揭过,故意抻着小色鬼让他眼馋心热。

  景泠燥得难以抵抗便顺从地做了保证,咬着枕头委屈巴巴闷声道:“我发誓,以后肯定不乱来了,我就爱你一个。”

  “做不到呢?”裴凛声音低沉平稳,气息也听不出有什么异常。

  景泠呜咽一声差点哭了出来:“如果做不到,就让老公嗯死我。”

  裴凛捏了捏他的脸颊:“记住你说的话。”

  景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泛红的眼尾低垂,乖巧又可怜,水雾迷蒙的桃花眼静默地眨动着,唇齿微微张开,意思不言而喻。

  裴凛垂眸看了半晌,在景泠挣着手臂主动送上前的瞬间,站起身让他扑了个空,然后快步地走向浴室。

  景泠:???

  片刻后,景泠听着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懵逼了半晌:[我靠!最毒裴凛心!!]这种伤敌一百自损二百五的折磨方式,也只有裴凛这个变态能想出来!

  这小气的狗男人,都特么不如一盘消消乐!他想玩就能玩!

  *

  裴凛过完年就忙得脚不沾地,一边要配合警察做各种深入调查,一边还要挖掘出与父子俩相关的裴氏蛀虫,同时一力承担裴氏的偌大家业,几乎是每天都睡在办公室里。

  期间景泠体贴地带着保姆炖的补汤到公司看过他几回,见裴凛眼下泛青实在不忍心催他落实夫夫生活。

  虽然明知道裴凛现在没精力盯他,他也难得不好意思出去乱骚给裴凛添堵,只好将用不完的精力都堆在顾氏新一年的运营部署上,以及把消消乐打到快通关了。

  时间一转,到了裴母的忌日。

  景泠提前去公司接人,裴凛上车没说两句就开始补眠,景泠看着心疼,将给裴母准备的白玫瑰放到后座,轻轻握住男人微凉的手。

  年后一直大雪不断,今天却突然放晴,墓园的雪被清扫得很干净,景泠跟着裴凛轻踩在石板上,目光落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很想抱一抱他。

  裴凛父母的墓合葬在一处,墓碑的照片上是两人明媚的笑脸,景泠送上花束和二老礼貌地打了招呼。

  “你先回车里等我。”

  “好。”景泠走之前捏了捏他冰凉的手。

  半晌后,裴凛缓缓阖上双眼。

  时至今日,他还是偶尔能听到母亲临死前苦苦哀求绑匪的声音。

  她说:“求求你们,只要放过我儿子就好,他才十一岁。”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放过孩子……”

  “小凛别怕,救护车很快就会到了,妈妈没事。”

  ……

  目光凝结在墓碑上的笑容,裴凛想起父亲临终前问她疼不疼,尸检报告上显实她全身都是严重的钝挫伤,以及……

  一滴血从指尖滑落,指腹内侧的伤口再一次被划开,紧绷的神经得到短暂的放松,裴凛缓缓吐出一口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缭绕的白雾,笼着他阴沉的神色。

  他终于报仇了,但他已经很难回到一个正常人的状态,他真的很怕某次失控后清醒,发现熟悉的伤口出现在景泠身上……

  刚走出墓园,就被等在那里的景泠飞扑过来一把抱住,冲劲撞得裴凛趔趄了几下,一股虚弱无力感让他头脑短暂的空白。

  毛茸茸的脑袋紧紧地埋进怀中:“裴凛,你还有我!”

  裴凛静默半晌,“今天是我生日……她却在这一天里受尽折磨……泠泠我好像真的病了。”声音低得仿佛风一吹就要散了。

  景泠听完有点喘不上气来,心脏突突跳得发疼,他得想办法让裴凛将喜和悲剥离开,仰起脑袋吻着裴凛的下巴,柔声问道:“以后我们一起过生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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