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头颅所见重演 翻入河发现血罂

    女人的铲刀从门板上轻松拿下来之后,便一次重回“战场”,继续她的工作。

    她凝神屏气,下刀的每一次都十分谨慎,好像在完成什么伟大的艺术作品。

    细嫩的皮肤被一刀一刀完整的平整切开,竟然没有一丁点血迹,她像是在兴致勃勃,摆弄一个特别的傀儡娃娃。

    终于她将那个双目紧闭,冰冷绝美的头颅,同脖子完全分离了开来。

    她认真且小心翼翼地将之高高地捧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偶有不知死活的小飞虫在下面盘旋,直到撞到那烫得离谱的灯罩,被烫得掉落在那头颅茂密如海藻的发丝里。

    女人同这个头颅对视了良久,穆然觉得她的眼皮抽搐了一下,当下兴奋地叫出声来。

    “你,还有感觉的是吗?”

    女人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这一回一定可以成功了。

    然而,只那一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女人有些失望,撇了撇嘴,继续她以往的步骤按部就班地,将这头颅好好地捧到那个早先准备好的红色塑料桶边。

    桶里是她从后花园里早就挖好的一桶黑褐色的泥,并且早就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小合适的坑,虚席以待。

    她给头颅整理了一下发丝,将那个不识抬举的小飞虫拿走扔掉,随后郑重其事,颇为严肃地将头颅整个端正安置在里面,最后才拿起一旁的铲刀,一下又一下,用那一抷土,逐渐将这个美丽的头颅给掩埋掉,直到完全被覆盖,只露出一点点的黑色溢在桶外的发丝。

    做完这一切,女人觉得腰酸背痛,起身,直了直腰间,活动了一下筋骨。

    她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需要更新的章节,还在等着她敲写。

    沿着长长隧道返回的男人,脚步很难。黑暗里,他像一个隐身的人,也完全看不清情绪。

    他似乎很享受这样一片漆黑的时光,没有人可以看见他,他可以做一切事情。

    直到他回到了那辆破车上,坐了好久。

    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突然又不合时宜地大叫起来。

    他吓了一跳,一片黑暗之中,手机的光亮让他觉得无比刺眼。

    他皱着眉头,伸长手够了手机,按下接听键。

    两端都是静默,谁都没有先开腔,也都没有挂了电话。

    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开玩笑的电话,那一头同样均匀的呼吸声,还偶尔伴随着用力吸气后的一声长呼。

    他依旧在等,看对方究竟是什么意图。无论是经商之道,还是为人,他那个红利的父亲,很早就手把手教会了他一个道理,一定要沉得住气,藏住自己的底牌。

    但是这一次,他还是输了。

    他率先问了出来。

    “你是谁?”

    因为在电话那头,他竟然听到了那同样诡异的滴答水滴声,前后只差零点零一秒。

    很快,他听到了偌大空间的回声,以及电话那头,也有自己的声音。

    也就说,他跟这个打电话的人,如今正身处在同一个空间,又或者说,都在这个地下室,都在这个深不可测的隧道的入口。

    他被弄得很是被动,四下警惕地张望着,却根本毫无发现。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车里,来回张望着。

    电话却很快挂断了,只有嘟嘟嘟嘟急促地忙音。

    他没有下车,已经是一头冷汗。

    甩下手机,第一时间又发动了车子,打开大灯,打了几下方向盘,火速逃离了这个忽然之间诡异起来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转向的一刹那,打开了车头大灯扫过的一个角落里,一闪而过一个手拿手机的风衣男子,头戴棒球帽跟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整个人都惊出了一声冷汗。

    冰雹已经结束,淅淅沥沥的又下起了小雨。

    漫无目的行驶在公路上的男人,有些恍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