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皇命拆理事馆 引冲突暗中出气

    “八嘎,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琉岛公馆?”

    “嚣张什么嚣张,看清楚这是天朝的地盘儿,一边呆着去!”

    “王将军,好久不见!”

    山本松崎不在,只有他的副手渡边麻一,自然也是手眼通天的主儿,早在京地各级官员组织的名目繁多的聚会上,同王振喝过几次酒,出事了,自然要找他套近乎。

    王振面上客客气气,实际笑里藏刀。

    “渡边先生也在啊,不好意思,公务缠身,不能久叙。”

    这边他刚跟老“熟人”寒暄完,就基本不再理睬,例行公事,背手满意看着手下人,利索地上攀下捣,好不热闹。

    “将军,将军,这是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渡边麻一完全被搞懵了,按理来说天朝这边有什么大动作,他高价买通的那些个身居要职的官员,都会想方设法的来通风报信,怎么如今这劫难来得如此突然。

    “哦,渡边先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接到现报,说是民义团啊,近期要对琉岛公民不利,准备了大量火药,首先要炸了公馆,至于这炸药埋在何处啊,也没说清楚,这就要我们军士亲自一寸一寸的来搜了,您不用感激,保护租界内公民的安全,我们天朝也有责任。”

    刘衍派王振来拆,自然有他的道理。

    王振做事滴水不漏,为人圆滑,同牛鬼蛇神各路人等也有人情交集,但这也不妨碍,他忠心耿耿,大是大非面前他绝不含糊。

    这一出,年轻的渡边麻一显然不是在官场这趟浑水里,趟过几十年,老泥鳅王振的对手,被王振状似友好地“亲昵无间”搂着脖子,实际暗中牢牢掌控压制较量着,却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眼睁睁看着琉岛公馆,因这名义上的帮着搜索危险的火药的由头,一点点成了不能站人的废墟。

    在里面工作的几十个或是琉岛人,或是外籍打工者,大眼瞪小眼,看着自己曾经的工作场所化为乌有,只是被那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威严军士,团团围在正中央看得死死的,都不敢轻举妄动。

    仅仅隔了一条街的浪人馆,听到风声,带人拿着长竹剑还有圆弯刀气势汹汹前来护场子,在外围叫嚷着推搡了几次,开始带头冲撞,他们在街上打架斗殴,争狠斗勇,霸凌惯了,但面对王振铁血手腕下训练的铁骑,体能还有各方面,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当真是没被真正好好“教育”过。

    这样搞了几次之后,王振虽脸上是笑嘻嘻平和的解释着“误会了误会!”

    眼睛里逐渐有了压制许久的狠戾。

    一个暗中直砍的手势,所有人心知肚明。

    随即十几人心照不宣,瞅准机会蹭上了,那只停留在吓唬人阶段的锋利刀刃。划破衣服面料,伴着鲜血,甚至面颊,手腕,所有人都看见了,也能证明,这冲突跟争端是对方先动的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好意思了。

    王振带的这几十名,跟着他出生入死,打过东蛮子,也同草原的蒙丹铁骑“掰过腕子”,个个是头蒙不做声的野狼。

    当然他们也懂手下留情,但逮住一个狠揍一顿,半瘫不瘫的,还是轻而易举,避免不了的。

    这群前来闹事的浪人,很快就恐怖的发现,这群面无表情的军士,根本就毫不在乎,他们手中的精兵利器,哪怕是刀刀砍在格挡的手臂上,依旧战斗力爆棚,徒手就能干翻他们两个,不在话下。

    根本就是“金刚不坏之身”,实力差距悬殊过大。

    王振很满意,装模作样的吼了两嗓子,拉开了两个,很快就又假装无奈地阻拦不住,后退几步,袖手旁观。

    他就是憋的难受,不能喜形于色,表现在脸上。

    就是这其中没有山本松崎那老贼,让他心里痛快过瘾中还带着些许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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