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骨与病床（上）

    视线中所见到的景物一片暖洋洋的模样，大量人员在各个窗户后来回走动着，不时就有人停在窗边，眺望外面的大雪。

    “悠闲的工作。”卡西亚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一旁的佩金兹疑惑地看向他。

    “才从小城市里出来，我的目标只有两个。第一个是学习到很好的技术，毕业后就去工厂里工作，做一名工程师，尽可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而第二个目标，则是有机会的话，就尽可能成为一名圣皇厅的圣堂圣使，到时候申请回到离得小城最近的大城市里去，并把我的母亲和妹妹接过去生活。”

    “从那时直到现在，在我的想象中，圣使的工作都是轻松闲适的。不仅如此，工资和环境也非常不错，早饭、午饭和晚饭都不用给钱，每个月都会发放各种物品。工作一段时间后，还会有一套近乎不要钱的房子。现在看来，我那时的想法果然没有错误，圣使的工作就是这般轻松闲适，不愧是梦想当中的工作。”

    “、、、”佩金兹无言，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成为手术者，接触危险，不断处理麻烦，无论是谁造成的，我都代为道歉，真是对不起你了。”

    卡西亚笑，摆摆手，颇为认真地开口，“是我自己的原因。再给我无数次机会，我想那时的自己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这倒不是命运，而是那一刻的我就是所有路线的起点，根本不存在任何变量的可能性。”

    两人交谈时，另一辆礼车驶来，稳稳停在路边。格罗特和麦格里下了车，整个礼车即刻回弹数厘米上去，一副终于轻松的样子。

    卡西亚和佩金兹下车后迎上去，相互间打过招呼。

    “都在地底深处。”麦格里直接介绍情况，“按照格罗特先生的要求，手骨也带上了，佩金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