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能奈我何?

    两人刚刚拉开距离,薛行衣就从隔壁走了过来。

    李毓看向薛行衣,问道:“薛大人这是打算接受陈闳的交易?”

    薛行衣的视线在贺林晚和李毓身上微微停顿,语气淡漠:“这是我的事。”

    贺林晚翻来复去地把玩着手里的香包,这时候突然开口道:“薛大人是不是忘记了当初与我的交易?”

    薛行衣垂眸道:“你把陈闳交给了我,我们之间的交易就两清了。至于我之后是让他死还是让他生,都是我的事情。”

    贺林晚嘴角一勾,嘲讽道:“薛大人向来都是这么两面三刀,反复无常么?”

    薛行衣沉默了片刻才冷淡地说:“我如何行事有我的理由,轮不到别人来置喙。至于陈闳这条命,该拿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拿走,就不劳费心了。”

    说到这里薛行衣看向李毓,意有所指地道:“何况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今日你也听到了不少,对你而言并不吃亏。两位现在可以离开了。”

    李毓看着薛行衣玩味地道:“薛大人这是要过河拆桥?”

    薛行衣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说出来的话却锋芒暗藏,“就算我过河拆桥,你又能奈我何?”

    贺林晚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薛行衣看了贺林晚一眼,淡声道:“以两位的武力而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打不过,但是你们若是杀了我,我可以保证就算我死了也能让你们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两位都是聪明人,该如何选择应该不用我教吧?”

    李毓听了薛行衣这么欠教训的话竟然也不生气,他玩笑道:“薛大人行事如此竟然还能安安稳稳地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了。”

    薛行衣挑眉道:“世子何不将耍嘴皮子的时间用到正事上?比方说……找一找那封所谓的‘诏书’?”

    李毓淡淡一笑:“不劳费心。”

    贺林晚也不想与薛行衣纠缠了,她对李毓道:“走了。”

    李毓有些惊讶地看向贺林晚:“就这么走了?你甘心?”

    李毓从来不觉得贺林晚是一个能吃亏的人。

    “你说的对。”贺林晚想了想,点头,然后看向薛行衣。

    不知为何,薛行衣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