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

    李毓立即起身,不过在要出去的时候李毓还是停下了脚步,想了想,才别别扭扭地对杨唯真道:“今日多谢你了。你知道我是谁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派人给晋王府送信,或者送去南月牙儿胡同给高诚让他转交给我也一样。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杨唯真看着一脸认真的李毓,笑眯眯地:“我啊?我叫杨阿丑。”

    李毓闻言看了一眼杨唯真脸上的“胎记”,微微皱眉:“没有别的名字了吗?”哪里有女孩儿叫这种粗俗的名字的!满腹才学的李毓听了简直不能忍。

    杨唯真叹了一口气:“反正以后要去当姑子的,到时候就会有个出家的名字了么,还费那么大的劲儿想名字做什么?”

    李毓闻言抿了抿唇,轻声道:“以后若是我打听到了名医,就请来为你治脸上的胎记。”

    杨唯真还是笑:“恩,好啊,那就多谢世子了。”

    李毓看了杨唯真一眼:“我先走了。”

    杨唯真朝李毓挥了挥手,李毓便离开了。

    等李毓一走,杨唯真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浅云在一旁看着挺无奈的,她自幼跟着姑娘一起长大,小时候姑娘也喜欢这么捉弄三少爷他们,不过这几年被老夫人教导着,越来越有大家小姐的风范了,浅云已经许久没有见自家姑娘这么开怀地笑过了。

    ……

    “银狼很喜欢你。”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一旁道。

    因银狼的出现而陷入回忆的贺林晚立即回过神来朝旁边看去,便见到了长大的李毓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旁。那双与幼年相比多了几分深邃的漂亮眸子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贺林晚缓缓眨了眨眼,站起身,看着李毓微微一笑:“恩,我也挺喜欢它的。”

    李毓走过来摸了摸银狼的头,转头看向贺林晚,似笑非笑:“你为何喜欢它?因为它长得好看?”

    贺林晚想起了杨唯真当年说的话,不由得觉得好笑,正想搪塞几句贺勉却是走了过来,抱怨道“世子,麻烦你以后将你家的爱宠好好看管行不行?等闲人看到它这么突然冒出来非得给吓死不可!阿晚。走了。别磨蹭了!”

    贺林晚见马车已经来了,便冲李毓点了点头,跟贺勉一起走了。

    贺勉在送贺林晚上马车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一人一狼还没走。正看着这边。不由得撇了撇嘴。对正要上车的贺林晚小声道:“我瞧那花心萝卜世子就没安好心,你以后离他远一点知道吗?别不把哥的话当回事!”

    贺林晚随口应了一声就上了马车,马车动起来的时候车帘被风掀开了一角。贺林晚转头便从那帘子的间隙中瞧见李毓和银狼的身影。

    银狼已经不是小时候那小小软软好欺负的样子了,它是斗兽场上的常胜将军,威风八面。小鲤鱼也不是那个她说什么他都相信,被欺负狠了也只会撇过头去自己生闷气的小孩子了。

    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她的命运,还有他们所有人当初的模样。车帘子落下来,遮住了贺林晚的视线,她的马车也渐渐消失在了那一人一狼的视线中。

    直到贺林晚的马车离开,李毓才蹲下来一边挠着银狼的下巴,一边道:“白小狗,是她吗?”

    银狼舒服的眯了眯眼,却没有回答。它只是一只狼,听不懂人话。

    贺林晚回到承恩伯府的时候李嬷嬷告诉她刚刚卫家老太太派人来了,卫氏正亲自在花厅接待。

    贺林晚虽然已经料到了卫家这时候派人来是做什么的,不过她还是打算去看看,走到花厅的时候贺林晚听到卫老太太派来的一个管事媳妇正在说话,她没有进去,而是在屏风后面站了一会儿。

    只听那管事媳妇道:“……这不,知道表少爷喜欢吃樱桃,老夫人特意让人去摘了两筐新鲜的让奴婢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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