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榜敕封,众名竟成掌中囚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转,看向了门外的几座兵卒石像:“这些兵卒的气血狼烟虽被镇压,却还是有一丝森寒气息飘散出来,想来和阴司是脱不了关系的,又该如何处置?”

    “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淡淡的话语传来,那语气并无森严与冷厉之意,却但落在陈错耳中,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杀气!

    伴随着这句话落下,晦朔子缓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朝道隐子行礼,随后道:“弟子察觉到秘境变化,猜测是小师弟醒来,因此过来。”说完,他打量了陈错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

    道隐子见状笑道:“莫担心,扶摇子不是强行收回心月,而是以化身法相替代意念驻守心月。”

    晦朔子松了口气,对陈错道:“小师弟莫怪,实在是你如今肩负重任,关系太华道统。”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不过,有你坐镇,日后太华根基安稳,我等亦能放心,不用再像过去那般瞻前顾后,就比如这次……”

    说着,他一转身,再次朝道隐子拱手道:“师尊,弟子知道你向来与人为善,处处礼让,但这次的事,事关太华根基,他们是要断了咱们云霄宗的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轻放过的,如果不加以反击,日后怕是还要有人效仿!便是有师弟坐镇秘境,但咱们太华山之人,总归是要出去的。”

    “这些话,你早就想要同为师说了吧。”道隐子还是笑着,却不回答,“为何要挑在今日?”

    晦朔子就道:“师弟醒来乃是契机,但即便没有小师弟之事,弟子这两日也会禀明,毕竟那人约定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

    “什么日子?”陈错追问了一句,“之前图南子师兄就说了一句,说弟子怕是要赶不上一事,还与一狂徒有关。”

    “这个狂徒,就是为师方才提及之人。”道隐子没有隐瞒的意思,“此人既对太华山出手,就说明要走上前台,那先前的种种布置,自然也都浮出了水面,这其中的关键,就是星罗榜。”

    “星罗榜?”陈错眯起眼睛,“这也是那人的手笔?”

    晦朔子点头道:“星罗榜本是借着转世仙人之事,被昆仑倡导设立,一向与昆仑唱反调的终南山,不仅没有反对,反而十分配合,这里面许多蹊跷之处,原本看着古怪,但现在幕后之人既显,很多事反而说得通了。”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低沉起来:“这星罗榜自从张贴发布之后,多年下来早已经将八宗十九支、长生之下的诸多门人一网打尽!其名列于其上,牵扯真灵!过去那人还有所收敛,倒也相安无事,现在却是图穷匕见,这榜上有名之人,都受其挟制!那人正是要在七日之后,于东岳泰山敕封榜上之人!”

    “敕封?榜上之人?”陈错颇为诧异,他不过是恍惚了半个月的时间,怎么一醒来,感觉整个世界竟有这般巨大的变化?

    “他凭什么敕封?”

    而且,这位真是专业打榜的?

    “自然是凭借凡俗王朝。”有一个略显柔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而后闭着双目的芥舟子大袖翩翩,施施然走来,对着道隐子行了一礼后,就对陈错道:“而今北方的周国势如破竹,将大半个齐国都已攻克,齐国城池兵马望风而降,那齐国之主更是气运反噬,病根深重,怕是命不久矣!齐主若身死国灭,齐名失主,那人自能以古齐主之位格,将齐地气运彻底引出,借此成事!”

    “不错!”晦朔子点点头,“他本有齐国之主命,只不过如今被那高氏窃取,因牵扯凡俗王朝,反而不好插手,可若是周国破灭了今日之齐,那齐国失主,定会被他趁虚而入!”

    “古之齐主?”陈错眉头皱起,他自然知道,那人乃是齐国之祖,两位师兄的话似乎是说得通,可这就和历史不同了!

    虽说他这是个道法显圣的世界,与历史记载似是而非,但大体脉络依旧,难道因为自己的蝴蝶翅膀,真要彻底脱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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