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

    晏采不解地看着舒愉,湿漉漉的眼中满是懵懂与迷茫,眼尾泛着淡淡的红。

    往日冷心冷情的人,看起来仿佛是被折辱到了极致,连固守的自尊都抛却了。

    舒愉忍住想要将他弄得破碎的冲动,握着他的手,放了上去,问道:“自渎过吗?应当是有的吧,除非你压根不是正常人。”

    晏采仍然只是呆呆地望着她,似是不满她毫无动作,他又开始在她身上亲吻。

    舒愉制止了他的动作,凑到他面前,看着那漆黑的瞳孔中她自己的影子,认真问:“晏采,你知道我是谁么?”

    他不回答,脸上又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青筋似是要突破那冷白的肌肤,全身都在叫嚣着不满。

    舒愉笑吟吟地拍拍他的脸,“快说,我是谁?”

    思考这件事对晏采来说是巨大的折磨,他的意识已经被欲念全盘吞噬,只渴望得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满足。

    但她却不满足他。

    她的声音就像是摄人心魄的魔音,加重了他的痛楚。

    在无边的黑暗中,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清醒过来,看着她说道:“舒愉……”

    舒愉眼睛一亮。

    她没想到,他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却还知道她的名字。

    她亲昵地亲吻晏采的唇,安抚地说道:“乖,别急,我教你。”

    这缓慢的举动好像稍稍消除了晏采的一丝痛苦,很快,他已不再需要舒愉的帮助。

    舒愉走出浴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其实她此刻也迫切地渴望着。毕竟她馋晏采的皮囊已太久太久,而且他刚才的姿态着实诱人。

    全天下可能都找不出比他刚才的模样更具诱惑力的男人。

    但是,尽管药是她下的,她也不想把自己当作解药的工具。

    她做那种事,是去享受快乐的,而不是替男人纾解欲.望。

    过了许久,只听一声闷哼,晏采似是已将药性全部排出。

    他看了舒愉一眼,似迷茫似清醒,然后就晕了过去。

    舒愉替他清理了一番,将他抱回床上,开始认真帮他疗伤。

    晏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舒愉整个人卧在他怀中,脸颊贴着他未着寸缕的胸膛。似乎是疲惫极了,她睡得很沉。

    想到先前发生的事,他脸色煞白,下意识将舒愉推开,目光中是沉沉的怒意。

    舒愉被他推醒,眼皮半开半合地看着他,声音软绵绵的:“吃饱了就不认人?我还想多休息一会儿,别吵。”

    她手搭在他身上,继续闭目休息。

    记忆犹如一团纠结缠绕的丝线,晏采记不太清自己在迷茫之中究竟做了什么,结合舒愉的话语和神态,他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惨然道:“我从未想过,副宗主会这般无耻。”

    舒愉眼睛都懒得睁开,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哼了一声:“我花费这么多精力帮你疗伤,反过来还要被你骂无耻?”

    “下药也是为了疗伤么?”晏采讥讽道。

    “那是自然。这味药就是有这么一点奇怪的不良影响。”

    晏采双拳紧紧握着,整个人浑身紧绷。

    舒愉只觉得身旁的躯体一下就僵硬了起来,她坐起身,不满地看着晏采:“何必装出这副模样?仙君你拉着我qiú • huān 的样子,这么快就忘了?”

    舒愉回味一番,啧啧称赞,摸了一把他光滑的下巴,对他微笑道:“我可是会铭记一生呢。”

    晏采平复着剧烈波动的心神,努力平淡地说道:“无耻。”

    舒愉睁大眼睛,指着自己道:“你说我无耻?既然你这么高洁,这么不想被他人侵犯,怎么不拼了全力同我玉石俱焚呢?仙君你肯定是有这个本事的,无非是你不想罢了。”

    舒愉刚说完,觉得自己这套话语莫名其妙得熟悉。凡俗界那些欺辱无辜女子的牲畜,好像就是像她这般说的,施暴者反而怪受害者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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