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郁结了

    书房的案前,花沉亭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搭在扶手上,仰着头脸上盖一方绢帕,呼吸之间那绢帕微微浮动。

    思文进来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笑了一声走过去扯下脸上的绢帕看了看:“大早上的怎么了,风眠她师娘。”

    花沉亭看到是思文,不耐的皱皱眉,伸手扯过她手里的绢帕。

    很少看见花沉亭这个样子,思文走过去坐下道:“周姑娘又不理你了?”

    花沉亭摇摇头:“不是。”想了一下转头看着思文道:“你说她是不是憋什么坏呢,我都吃了她的兔子,他竟然只是跟我动了几下手,也没跟我生气,早上还叫了我起床。”

    思文舔了舔唇,笑道:“这不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花沉亭看着思文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她那性子,是会轻易放过我的人吗?这肯定问题。”

    “那你想怎么着,让她绑你打一顿?”思文哼笑一声道:“你是欠虐吗?还非要让人家打你一顿,你不要脸,人家还要呢。”

    花沉亭听着摆摆手,起身道:“你不懂,她那性子,打我一顿我到没啥,可这不打也不闹……我总觉得不太对。”

    “你就欠。”思文瞪了一眼起身:“我去军营了,说是事,你要去吗?”

    花沉提高摇头,一边往门外走一边道:“不去,我还有事。”

    “你能有啥事。”

    “我去看……”花沉亭一拉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怔了怔:“你没去医……”

    门口的人二话不说,伸手就甩出一条绳。花沉亭一愣,心里暗自叫不好,转身就就往书房跑,却不想那绳子从背后反手将她捆住。

    看了一眼身上的额绳子,花沉亭抬头道:“你、你干嘛捆我?”

    “一会你就知道了。”周拂拉着绳子的另一边将人拽出了书房。

    思文在后面看了一眼,双手合十望着天:“老天爷,您终于开眼了。”

    周拂拽着人进屋内,将人推到榻上。

    趴在榻上的人,侧头看了一样,现在风眠也在,还仰头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周拂上前按住人:“就是今天我打算教风眠扎针。”

    花沉亭愣了愣,挣扎着要起来,那曾想周拂已早先一步将她的双腿也给绑了,她现在整个人就更和蛹一样趴在榻上。

    “想跑?”周拂坐在榻边上,看着还不死心在挣扎的人,伸手道:“风眠。”

    风眠立马拿着一个布包过来放到手里。

    花沉亭看了一眼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立马瞪大眼睛道:“有、有话好好说,别总把它拿出来,不行你把我解开,打我一顿也行,打到你你解气为止,我不还手,再不行你去告祖母,我去跪祠堂也行。”

    周拂不理,打开布包,抽出一枚银针,起身拉下花沉亭的衣领,露出脖颈。

    “啊!!!你撒手!!疼!!!”

    周拂听着人大喊,愣了愣笑了起来,俯身在花沉亭耳边道:“你还跟小时候一样能喊,我这还没下针呢。”

    花沉亭回头满眼惊恐的看了一眼,针还在周拂手里,大喊道:“我这样还不是被你吓的,你起开!把它拿走。”

    “你别那么紧张,针都扎不进去。”周拂按住人扎肩上轻拍了拍:“风眠还在一旁看呢。”

    “不要!”花沉身体蛄蛹来蛄蛹去,浑身都在抗拒;“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还不行吗?”

    “你好似之前也说过这话。”周拂看着花沉亭露出的脖颈,伸手摸了摸,手里的针飞速的扎了下去:“你不问问我怎么认出你的吗?”

    花沉亭趴着侧脸看着周拂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周拂歪着头淡淡笑笑开口道:“很早了,我还没跟你成亲的时候就知道要嫁的人是谁了,我只是没想到你比小时候还会能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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