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释给本候听!

看这俩混蛋笑的哈哈哈一副快昏过去的模样,秦朗捻起桌上的核桃手上暗自用力,朝两人砸了过去。

别说砸的还挺准成,正好砸在两人的嘴上。

“唔……”

李崇义和小程两人疼的捂住嘴,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老子连萧后都没见过,上哪看上她孙女?”秦朗气的心口发疼:“这老太婆,给老子身上泼脏水,定不能容她!”

再说,艳名远播的是萧后,又不是她孙女!

再再说,就算她孙女真的美艳无双,她们在突厥待了那么多年,还能轮得着他?

就以颉利为首的那群,jiān • yín 掳掠坏事做绝的突厥狗,当初萧后在窦建德手中之时,便把人要到了突厥,历经两任突厥可汗。

而跟着她的那群孙女若真貌似天仙,那些突厥狗能光看着不动手?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见过美人儿!

家里的夏婉柳月火寻漪澜,还有宫里的长乐,哪个不是貌似天仙?

真当他没见过女人呐!

不过萧后那老太婆估计是知道了自己派人追捕她的事情,所以这才故意往自己头上泼脏水……

也不对!

想到这里,秦朗不由眉头一皱。

按一般人的想法来说,若萧后与覃家武馆的馆主只是一见倾心的关系,覃馆主又如此胆小怕事畏惧权贵……

应当直接把人扣下或者交给潭州明府,等着向自己领赏才是!

可他放走了萧后一行人不说,竟然还出手帮她掩盖行踪,这就令人十分生疑了。

看来,那覃馆主在说谎!

他早先便猜想暗中帮萧后之人,定是与她熟识,否则即便不知道她手中有玉玺,可在萧家已经到处张贴悬赏榜文——

再加上自己的人拿着腰牌找上门去询问之时,还帮她掩饰行踪,说谎欺骗自己。

“来人!”

秦朗猛地一拍桌子叫了一声,刚才出去的昭玉宫弟子走了进来。

“去覃家武馆,将覃家武馆一干人等暂且押入府衙大牢,严令潭州明府好生看管,若是出现一点问题,叫他提头来见!”

“另外,将覃家武馆的馆主,给本候带回来,本候要亲自审问!”

“是。”

小程揉着被核桃砸的发疼的嘴唇龇牙咧嘴的道:“怎的?不是刚询问过覃家武馆的馆主么?”

“难不成那家伙还敢当着潭州明府的面欺骗我们不成?”

这特娘胆子也有点太大了!

他就不怕谎言被拆穿之后,被阿朗收拾了?

就像现在这样,一家子直接进了大牢?

“说你脑子只有二两半,还真是没冤枉你!”李崇义抿了抿唇,斜楞了小程一眼。

幸亏阿朗下手没那么狠,不然他就毁容了!

虽说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几个兄弟窝在住处不曾出门,可难保什么时候上街遇上美人儿。

若是毁了容,岂不耽误他的好事?

“阿朗若是见过她,以阿朗的手段岂能容她逃脱?玉玺定然早已落入阿朗手中,还追捕个屁!”

方才他虽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却没想明白哪里不对。

等到阿朗叫人,他方明白过来。

“普通人莫说看见阿朗这个蓝田县候,便是看见县衙的捕快,也会心头发虚。”

“而那个覃馆主,既然已经听萧后说得罪了阿朗,还敢帮她逃脱追捕且帮她掩盖行踪,胆子大的简直都没边了!”

“可既然如此胆大,却又为何会在潭州明府派人将他带至府衙,见到府上护卫之时吓破了胆子,一点不敢隐瞒的全部吐露出来?”

“可见此人是故意为之,就为了转移我等视线,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叫阿朗发现了异常,着实愚蠢!”

他说愚蠢这两个字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小程。

虽未明说,可眼中却明明白白的写着,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的小程,这智商也是在让人捉急!

小程被他这一眼看的心头火直冒,恨不得冲过去把他那张刻薄的嘴给缝上!

兄弟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死活看这家伙顺眼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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