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我,你敢吗?

看到了戍地莫衍,秦朗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到了他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少宫主这急匆匆的,是想去哪里?”

被人拦住了去路,还是自己一直想要躲着的人,戍地莫衍心中惊惧的不行。

自从离了昭玉宫,他去过大唐,听了秦朗不知多少传闻,早已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了。

也幸得那时并未真的与他生死之斗,否则怕是自己的坟头草都齐腰高了。

也正因为如此,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秦朗的对手,虽然他恨他不死,在暗中算计他,却一点都不想与他当面对上丢了性命。

他自己做出来的毒药自然最为了解,前段时间收到突厥各部传来的奏报,便知道那些人是患了瘟疫。

那药他做出之后一点没留,全部交出去让人带到大唐算计秦朗用了,现在西突厥忽然出现了瘟疫的症状,不做他想,定然是秦朗查到了算计他的人,找上门来报仇了。

所以他连招呼都没打,急急忙忙的便离开,躲藏到了这个偶然间发现之后,专门用来制药的地方。

这地方隐蔽,是以除了他没人知道,本以为能够逃过一劫,却没想到仍旧被秦朗找了上来。

今日自己,怕是危矣。

只是,虽说他已知秦朗定然是知道自己便是算计他的幕后黑手,可却仍旧想要挣扎一番,便故作惊讶的道:“秦朗,你为何会在这里?”

秦朗看他装模作样便忍不住冷笑:“我为何会在这里你会不知道?”

“怎么?一向嚣张跋扈的少宫主敢算计我,却不敢承认吗?”

“我自问从不曾与你为敌,即便当初在昭玉宫,也不过是你一厢情愿将我当做情敌,虽说有争斗却都是由你挑起,我从未主动对你动过手,你为何要算计我?”

“即便要害我,冲我一人来便是,为何要害我家人,害我爹?”

想起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的秦琼,秦朗心中便升起遏制不住的暴戾,看着戍地莫衍的眼神便透着刺骨的杀意。

说着便是凌厉的一脚踹向戍地莫衍,虽说戍地莫衍一直心有防备却仍旧没躲过,被这一脚踹的结结实实。

他速度极快,又恨而出手,若不是因着还想从戍地莫衍手中拿出解药,留了几分余地,只这一脚便会要了戍地莫衍的命。

而戍地莫衍这时才知,当初在昭玉宫与秦朗对上之时他是真的手下留了情,而自己与秦朗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还不待他从地上爬起来,秦朗便又快如闪电的窜到了他的身边,一脚一脚踹的戍地莫衍像个滚地的葫芦,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痛苦的不住惨叫。

虽说未免下手过重一不小心踹死了这家伙,秦朗不得不守着脚下的力气,只是想起自家老爹,心里的火气就一浪高过一浪。

踹了好半晌,看着戍地莫衍虚弱的趴在地上,胸前的衣襟都被鲜血染得红透,心里的怒气这才消散了几分。

“你对付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他停下了脚下的动作,戍地莫衍这才缓了口气,虚弱的看着秦朗道:“秦朗,你要想杀我,只管动手便是,何必找什么理由,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什么时候害你爹了?”

“你还敢装蒜?”秦朗冷哼一声蹲下|身:“衡州的瘟疫,长安的瘟疫,大唐还有阴山的瘟疫皆是出自你手,还有我爹,被你不知下了什么毒,弄成了瘟疫的传染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这一切,不都是你让林茜茜做的吗?”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戍地莫衍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脸愤怒的道:“你说这些是我做的有什么证据?”

他自信自己从未留下过什么把柄,甚至到现在,不管是统叶护还是林茜茜,没人见过他。

就算秦朗抓到了林茜茜,找到了统叶护,也只能得到幕后黑手是五毒神的结果,可五毒神终日身披黑色斗篷,将容貌遮挡的严严实实,谁能证明他便是五毒神?

“证据?”秦朗哈哈大笑:“在我这里,只要怀疑便足够了,根本不需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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