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与上钩!

小牛虽然疑惑秦朗不知何时跟昭玉宫那些弟子们关系变得好了,却没多想什么,只当是他们一直相处的不错,自己不知道罢了。

再说虽然他们兄弟们常在一处,却并不是日日都在一起,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也实在不稀奇。

却听外面又有人疑惑的问道:“那少爷,既然您都已经知道解药的藏处,为何还要留着那个女人,还得分出人手来看着她,不是多此一举吗?”

“照属下说,不如直接把人结果了算了,这里地处偏僻,少有人来,挖个坑把人一埋,保管神不知鬼不觉,无人能找到她的尸体!”

然后便听秦朗嘿嘿笑道:“你们懂个屁!一帮不解风情的糙汉子,那女人长相虽说算不得绝色,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就这么死了你们不觉得可惜?”

然后外面便是一阵哄堂大笑,良久有人笑嘻嘻的道:“属下倒是忘了,少爷您是个怜花惜花的性子!”

“那女人若是能跟了少爷,倒是她好命!岂不比她整日里被人指挥着shā • rén 要强得多!”

“那是!”秦朗略带着得意的声音响起:“少爷可是仙人子弟蓝田县候,那女人能跟了小爷,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们可要把人给我看好了,莫要让人跑了,也莫要委屈了她!”

有人哈哈笑道:“少爷您放心就是,知道少爷看上那女子,属下等岂敢轻慢。”

“那就好,等回到长安,少爷重重有赏!”

一群人齐声道:“多谢少爷。”

至此,外面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小牛听到现在,哪里还不知道阿朗是故意如此。

以前他们哥几个去逛来燕楼,除了处默有子桑陪着,给他们哥几个叫来女子陪着,他自己反倒是从来不叫人陪,兄弟们说的多了,便也只叫个弹琴唱曲儿的。

所以说,阿朗爱上花楼,贪花好色的名声着实有些冤枉。

再说,这名女子虽说长相还算不错,可若是跟阿朗的未婚妻和红颜知己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况且他家里还有个昭玉宫的绝色左使在,怎会看得上这个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

只他心中想着,面上却无一丝波动,似是没听到一般,倒像是早已习惯了他这番做派,没什么好值得惊讶的。

少女闭着眼,睫毛一阵颤动,脸色隐隐有些不好看。

这蓝田侯的资料之中,确实有贪花好色的名声,家中有绝色未婚妻和红颜知己不说,还与昭玉宫那位艳绝倾城的左使勾勾搭搭,成日里上花楼找花魁更是家常便饭。

现如今竟然还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真是好色成性!

若自己真是个女子也就罢了,这色胚长相虽然没传说那般俊美绝伦却也过得去,地位也挺高,家里钱财也不少,将就着也能托付终身,可谁让自己偏偏是个男子!

即便如今扮成了女子,不管是脸蛋儿还是身材都与女子一般无二,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虽然能催动内里让自己胸前鼓俩包,可是女人最关键的一样东西他可没有!

这个色胚若是短时间内不打自己的主意还罢,若是打了自己的主意想要霸王硬上弓,那可就要露馅儿了!

妈的!自己不是个孤儿吗?不是从生下来爹娘就死了吗?到底是哪个狗日的给他起字叫花如兰的?

莫不是自己容貌出色比女子还好看都是因为从小被人叫如兰的原因?

若真是跑不出去,被那个色胚侯爷霸王硬上了弓,自己花丛浪蝶的名声可就要败坏的一干二净了!

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落到这个地步!就是死,也不能让那个色胚侯爷占了便宜!

那个色胚虽然盛传卜卦之术神奇,可就目前来看,怕是徒有虚名。

反正不管怎么样,两日后他要出门去寻解药,只要这两日自己能逃过一劫,两日后便是自己逃跑的好时机!

废屋内极为安静,小牛和花如兰两人各怀心思,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秦朗带着几名昭玉宫的弟子进了废屋,先是挑眉看了一眼靠墙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少女,悄然一笑,这才招了招手把小牛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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