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笔账要算!

说着秦朗一脸似笑非笑的又道:“不过,在开战之前,本候尚有一笔账要与诸位清算。”

来了!

一干突厥人心中不约而同的道。

自己做过什么没人比自己更清楚。

那些胆子小些的,或是部落有意与大唐结盟尚且好说,可态度嚣张蛮横,趾高气昂甚至冷嘲热讽过秦琼的突厥人心中不断打鼓,吓得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

秦朗一双泛着寒光的眼一个个的扫过他们,无形的威压差点让他们站立不住跌坐到地上,后背瞬间被汗湿,额头上的汗也一滴滴的落下来,消失在地上。

就在这时,帘子又被掀起,秦琼和尉迟恭带着几人走了进来。

突厥人只觉那无形的压力顿然消失,还未松口气便瞧见来人,心又猛然高高提起。

都不用仔细看,只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些人全是之前与他们谈判的唐将,其中甚至有与他们大打出手,互相辱骂之人。

“阿朗你回来了!”尉迟恭进帐便哈哈大笑,瞅也不瞅那些快被吓死的突厥人一眼,一双牛眼只盯着秦朗,脸上的喜悦掩盖都掩盖不住:“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可是不知道,你爹这段时间吃不下睡不好,担心的不行,就连老夫都一直提心吊胆,总算你们全都平安归来,老夫也算放心了。”

“爹,尉迟叔叔。”秦朗含笑起身让座:“多谢尉迟叔叔关怀,让你们担心了,是我的不是。”

帐内一共就三把椅子,秦琼和尉迟恭坐了主位,秦朗便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这才道:“先前我大唐与突厥谈判,想来定然不甚顺利。”

“先前我只隐约听了一点,不过没听太全面,不知这突厥都说过什么,提过什么要求,现如今两方人全都在,也免得我出手时被人说道听途说。”

秦琼与尉迟恭两人自恃身份,自然是不会开口说什么,否则也不会另带了一帮人来,看热闹是真,煽风点火也是真。

秦朗话音才落,唐军中便站出一位年轻小将,看着一干突厥使者满面怒容:“秦侯,若只是谈判不成倒也罢了,只是这些突厥人说话实在难听。”

说罢指着其中一疤脸突厥人道:“此人曾说,若是我大唐不同意突厥的条件,他便亲自是率兵攻打我大唐,男子杀掉女子为奴。”

“来人!”等他说完,秦朗便直接开口叫了人进来,指了指年轻小将所说之人道:“把此人带下去,问清楚是哪个部落,又在何处。”

“然后点些人马让君买带着,去把此部落族长给本候带回来,其部落之人男子杀掉,女子为奴,不论老幼。”

他的话说完,帐篷里顿时寂静了下来,不光是突厥人愣住了,就连秦琼和尉迟恭也呆愣住了,更别说帐内其他唐将。

只是听说,不曾核对那突厥人是否说过此话,便直接将他说过的话还了回去,一丝不差。

亲兵回过神来,呲牙一笑,伸手便将那浑身哆嗦快要吓傻的突厥使者扭住,一口白牙泛着森森寒光:“是,秦侯!”

他娘的,自家秦仙人做事就是痛快!

说杀就杀一点都不耽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秦朗端起茶杯吹了吹,黑眸之中毫无情绪,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却让人不寒而栗:“继续。”

年轻唐将脸上泛起一抹薄红,激动的手指都哆嗦了起来,指着使者中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人道:“此人曾说,我大唐此役全靠秦侯。”

“若是没有秦侯,就凭我大唐一干软脚虾,如何能灭了颉利半数兵力,又如何有胆子威胁突厥各部族长。”

“秦侯失踪,怕是已然身死,那大唐便是突厥砧板上的肉,任由突厥拿捏。”

突厥人浑身颤抖,眼中无限恐惧,脸色透着一股青灰,“砰”的一声便跪倒在地,不住掌嘴求饶:“是小人嘴贱,秦侯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秦朗看着黑脸突厥人忽地一笑:“来人。”

此次进来的亲兵摩拳擦掌,一脸狠色的盯着黑脸突厥人,只等一声令下便立刻把人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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