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婆娘

危难之际定是要帮忙的!

再说,今日来参加喜宴的,除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商贾之外,还有他马家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会容得别人撒野!

“哈!”胖女人冷笑:“老娘出口伤人也好过郑菲这个小贱人水性杨花,心性恶毒!”

“郑菲这个贱婢与我家郎君勾勾搭搭,只因我家郎君不愿休妻另娶,便恶毒的将我家郎君告上公堂,还得我家郎君吃了官司入了牢房,到现在还不能归家!”

“就你这贱婢也想让我家郎君为了你休妻另娶?也不看你配不配!”

胖女人不屑的瞥了马周一眼道:“你让不让开?再不让开老娘连你一起打!”

这一声声污蔑气的郑菲盖头下的一张俏脸惨白,死死的咬着唇强忍着掀开盖头与这泼妇理论的念头,浑身不住颤抖。

自己清白之身遭此污蔑,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对众人,面对郎君和婆婆?

这女人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妖精,气的她想吐血。

可她从小被母亲教导要三从四德,又生性温婉,怎能与这泼妇一般无二?

更何况今日是她大婚之日,若是自己沉不住气掀了盖头,以后马家必会沦为笑柄。

“这位夫人还是不要血口喷人的好!”马周感受着新婚妻子紧紧攥起来的手,颤抖的厉害不由怒急:“内子温婉贤良,清清白白怎可容你这般污蔑?”

“你究竟是何人,居心如此狠毒,竟是想要逼死内子不成?”马周铁青着脸道:“在下虽是一介书生,却也容不得家人被人如此欺辱!”

“你若还不退去,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胖女人一愣,旋即仰天大笑不已:“就你这小白脸,老娘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好!好!”马周怒极而笑,对着周围的宾客躬身一礼道:“在座有马家亲朋,也有左邻右舍,今日马家遭此欺辱,还请诸位助我,莫让恶人逞凶!”

他话音才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怒吼。

“贤侄不必如此多礼,此等恶妇竟敢欺上门来,我等岂能饶她!”

“不错,马家郎君为人端正,他的娘子定然也是个好姑娘,岂能容人这般污蔑!”

“跟这恶婆娘拼了!”

“把这恶婆娘抓起来送到官府治罪,看她还敢嚣张!”

说着声声怒火,人群开始乱了起来,走出来十几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他们虽说早就怒火冲天,却碍于这事不过是马家私事,又不曾被求助不好出手。

现在既然马周向他们求助,他们岂会坐视不理?

他们人虽说不会什么武艺,可经年累月的做农活,又正值壮年,都有一把子力气,这般一出来便唬得胖女人一愣,随即又是大怒。

“你们这帮田舍奴,知道老娘是谁么?我看你们今日谁敢动老娘一指头,我汪家定不会饶过你们!”

“汪家?没听过!”人群中传来哄笑声。

“还以为是什么世家大族,结果连名声都没听过,还有脸在这显摆。”

“管你是汪家还是苗家,想要当着我们的面欺负马家就是不行!”

众人说着便开始往前挤了过来,一个个开始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挽起了袖子,看起来像是要大干一场。

马周垂眸冷冷的笑了笑。

汪家他却是没听过,不过这个女人的丈夫是谁他却是已经猜到了。

想着刘庆那个小人被秦侯收拾了一顿关进了万年县,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却没想到居然还能让这个蠢婆娘来他家闹事。

本来想着刘庆既然已经入狱,又得罪了秦侯,不必他动手下场也不会好,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心慈手软了些!

那个混蛋差点欺负了妻子,还想要污了她的名声,迫使郑家不得不嫁女,害的妻子一家差点家破人亡,这等深仇大恨若是不报,岂不枉为人夫?

郑菲被马周握着手,不住安抚,心中的怒火稍稍降了一些,也不再颤抖,只是眼泪却悄无声息的滑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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