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他如何

    这晚叶冰凝没有回军营,而是回了夜王府的院子里找段岩寒。她还带上了段月书,叫上苏绾琴后四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寸步不出。

    夜亦谨派去保护叶冰凝的暗卫中有一人来向他禀报了叶冰凝的情况,夜亦谨听了眉头一皱,对这两男两女共处一室的行为微微不满:“可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暗卫愣了愣,老老实实地答道:“属下不知,他们在房内的说话声音很小,属下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夜亦谨眉头拧得更深了,但还是叹了口气,对暗卫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去吧,好好看着王妃。”

    暗卫退下去后他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在打磨一支玉簪。这是一枝玉兰花形状的簪子,通透洁白,栩栩如生。

    夜亦谨为了制这支簪子,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上面,因为怕下手太重损坏了这块难得的羊脂玉,这玉簪上的纹路都是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直到昨天他才把玉簪雕好,开始打磨抛光。眼瞧着打磨的功夫也很快就能完成了,那天亮之前就能把玉簪的抛光做好,就能在二月二这日,叶冰凝的生辰之日,送给她当做礼物。

    夜亦谨看着手上的玉簪,眼神柔和,当初夜亦谨和叶冰凝交换合婚庚贴时,他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但却记住了叶冰凝的生辰——二月二,龙抬头。

    但他只记得大概的日子,并不记得叶冰凝的生辰八字,所以就急急忙忙派人回京城取他和叶冰凝的合婚庚贴,总算也在昨日送到了。

    夜亦谨眼中笑意渐深:他要在叶冰凝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郾城夜府中。

    叶冰凝和一个徒弟两个手下面面相觑,除了她,其余三人都处于震惊状态,因为刚才叶冰凝做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又大吃一惊的决定:她要把夜亦谨偷偷地绑走,不让军营中的任何一人发现,而且还要把他运回京城中的百毒阁,把他偷偷地藏起来。

    苏绾琴抚着自己的胸口,惊魂不定地说:“师傅?你是认真的么?”那可是夜王夜亦谨诶!就先不说他身边的暗卫啊侍卫啊个个身手不凡,就是夜亦谨自己也不是好对付的,武功高强直觉惊人,绑架夜王,他们真的不是去送死吗?!

    段月书和段岩寒也满脸惊悚地看着叶冰凝:“主人,夜王殿下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把他绑走?”

    叶冰凝纠结了好一会儿,在想要不要把夜亦谨可能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但是她是在说不出口,自己还没睡到夜亦谨呢,先被其他女人抢占了先机,这多丢人啊!

    于是她看着面前三人疑惑无比的目光,心一横,硬邦邦地说道:“夜亦谨可能想纳妾,我不愿意,也不想跟其他女人共事一夫,干脆把夜亦谨绑回去金屋藏娇起来,让他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

    苏绾琴顿时心头火气,把袖子一撸,一副要去找夜亦谨单挑的架势:“他敢?!师傅!我去替你讨回公道!我、我……我去教训教训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叶冰凝纳罕道:“你怎么不说要去教训夜亦谨,是他对不起我啊!”

    苏绾琴苦着脸,想到夜亦谨冷冰冰的眼神就有些瑟缩:“人家是夜王啊,我不敢……而且我也打不过他呀!”

    叶冰凝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欺软怕硬!”

    段月书心惊胆战地看着捂着脑袋呜咽一声的苏绾琴,一张俊脸都皱了起来,他战战兢兢地劝叶冰凝道:“主人,这夜王本就位高权重,他要纳妾……”

    看到叶冰凝眼刀飞过来,段月书把下半句“也挺正常”硬生生咽了回去,口风一转道:“也太不地道了!”

    见叶冰凝的眉头稍稍舒展,他便继续道:“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夜亦谨三番两次得您所救,就该以身相许,一生一世只钟情主人一个!”

    见叶冰凝的眼神越来越带着些赞许的意味,段月书把心一道:“而且主人才貌双全,轻功举世无双,医毒两道都登峰造极,夜王殿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有您这么优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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