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对于这次让他来监督这些马奴训练战马,他心中是有准备的,但是和拓跋明亮一起,让他感到屈辱,在马场,拓跋泽最看不起的就是拓跋明亮了,为人馋懒,胆小怕事,微胖的身体,拓跋泽想不通拓跋明亮为什么能成为一名军卒,尤其是看到没过两天,拓跋明亮就让马奴给他搭了顶帐篷,每天来到训练训练的时候往帐篷里面一躺,训练完了,便回去交差,心中更是不忿了。

    但是不忿归不忿,现在名义上他和拓跋明亮同样都是军卒,所以拓跋明亮做什么,他没有权利去管,而且他也没法向拓跋丰告状,如果拓跋丰能知道拓跋明亮的这个行为就能将拓跋泽气的够呛,说不定还会奖励拓跋明亮一番。这让拓跋泽更加的不忿。

    和拓跋明亮的馋懒不同,拓跋泽作为拓跋珪手下的勇士,他有着严格的自律行为,坚持每天都和马奴们一起训练战马,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这些马奴对他的尊敬,对于他的命令这些马奴总是会不折不扣的执行,这让拓跋泽不时的回想起自己带领手下在战场上冲锋的场景,虽然这些马奴的骑术和他手下的党项军相比差远了,他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或许是在这个地方憋屈了太长的时间,有时候他会这些马奴的骑术不足之处指点一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过不了两天,这些马奴会将他指出的那些不足改正过来;而且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甚至不需要说话,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那些马奴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一个领导不喜欢聪明听话、干活又好的下属,何况是受到上司和周围同事排挤的领导。

    渐渐地,拓跋泽会和这些马奴诉说一些闲话,马奴们很真诚的表达了对他作为党项军中勇士的佩服,并且很笃定这只是珪大人对他的历练,很快便会得到珪大人的重用,不然就是明珠蒙尘,那对于珪大人来说是多大的损失啊,并且适时的表达了他们对于拓跋泽的羡慕,他们这群人也想立功赎罪,在党项人那谋求一条活路,可是没有立功的机会。

    马奴们真诚的吹捧让拓跋泽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泰,他突然有些感谢拓跋丰给他安排了这个任务。

    所以当朝川乌小心翼翼的告诉拓跋泽因为春夏交际,有些战马因为长时间没有大量运动,有些精神萎靡,虽然平时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是如果真到了冲锋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影响,如果用一些药的话,便可以让这些战马完全康复,更好的替党项的贵人们东征西战。

    拓跋泽对朝川乌的话并没有怀疑,因为朝川乌说的是实情,他授权朝川乌去马场抓药,让这些战马赶快好起来;而朝川乌领了拓跋泽的命令去抓药,守卫报告拓跋丰之后,并没有为难朝川乌,足份足量的按照朝川乌的要求把药给了。

    虽然拓跋泽在马场处处受到拓跋丰的排挤,但是这件事,拓跋丰还真不敢阻挠拓跋泽,要是万一真因为不给药导致战马出了问题,他承担不起拓跋珪的怒火,但如果自己按照拓跋泽的要求做了,到时候战马再出现什么问题,便可以将责任全部甩给拓跋泽。

    两个多月的训练让秦镇等人的脸变得黢黑,不过身体也变得更加结实,其中变化最大的就是秦镇和陈落生两人了,原本两人身体都属于瘦弱型的,这两个多月每天都进行高强度的训练,而且这两个多月他们的伙食也有了很大的改善,让他俩跟两月前有着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秦镇这两个月足足蹿高了一大截,整个身体似乎是比一年更加舒展了,行事作风比以前更加沉稳。

    陈落生个头没有秦镇的高,所以看着要比秦镇更加瘦弱一点,但因为这段时间一直练武的缘故,陈落生的那股狠劲完全被激发出来了,有时候不经意间眼神中透出的冷冽,就连薛远也有些感觉不自在。

    这些日子大家都没闲着,每天都在练习武术、骑术、学习文化知识,虽然这么短的时间内大家并不能真正的学习到什么,尤其是文化知识,更是需要时间的积累,但他们的心理都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以前的懵懵懂懂、彷徨不安到现在的心怀信念,更重要的是他们并不孤独,他们十个人有相同的信念,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可以共同面对路上的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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