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坦白一切

    老师傅开口，表情郑重，双眸深邃，一直看着张恒双眼。

    “不要急着回答，因为一旦你认为这就是你自己的路，那么在这条路上的任何恐怖，你都必须承担。小恒子，想好了再回答。”

    最终张恒两人离开，他不知老师傅最后的话为何意，但料想并非他胡言乱语，因为从那双深邃得眼眸中，张恒看不到半点玩笑的意思。

    “或许会孤独终老，或许会背对世人万物，万世无名。”

    张恒自语，这是一种何等孤高的寂寞与孤独，这太过沉重与不堪，常人真的难以忍受。

    接下来数日，光头师叔天天过来找张恒讨教，他也曾被斩断过往，重塑己身，与张恒经历相似，只不过不曾成功。

    张恒发现，在光头师叔此刻仍然处于聚墨境界，并且与常人一般无二，在他心脏处，一块手掌大小的漆黑墨台安安静静，轻微一动，便有能量涌出，蔓延开来，非常不稳。

    但是这些能量的纯度与含量极高，远超出普通人，只是没有白雾盘蛇。

    他猜测，或许当时在斩断光头师叔道行之时，在白雾盘蛇一步出现了差错，故此导致他实力骤降，并且再难成功恢复。

    只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张恒自己都还有很多东西不曾了解透彻，需要一步步验阵。

    最后，张恒将一切猜测告知，眼下他没有办法帮助，或许等他跨入更深层次后或许能够有更多的理解与感悟，到时候定然让他重新恢复。

    之后张恒向师叔询问到眼睛的问题，可是没有得到答案，最终作罢，不在深究。

    数日中，他依然在考虑老师傅对他所说的话，他总觉得这些话并非恐吓，而是真实，一旦接受若是日后再想退出，或许真的很难。

    张恒心绪烦躁，花费数日时间养伤，同时等到他身体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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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他来到绝山山脉口，这一次他忽然感受到绝山的不同。

    那是一种瘆人心魄的压抑感，自山谷中传来，能够让人心脏发冷，血液亦是减缓流动。

    这是他曾经无法感受到的东西，当下在此处，他越发觉得这山脉的不同与不凡，同时他隐约觉得，或许空意派将道派建立在此处，或许有其他打算。

    事实上，在这段时间外界已炸开了锅，因为出现一桩大事。

    在盛会结束后的一周左右，八极门中忽然冒出红光，而后天空中忽然显化出一幅巨大的太极图，在八极门中八个方位共八到石门一同涌现出黑白两种光芒，投射进八极图中，与之沟通产生联络，而后将红光镇压而下。

    与此同时，羽化门，羽鹤门，虎啸山，皆是出现不同程度的红色光束，他们有的自地下迸发而出，突破一切，摧枯拉朽，有的自山巅爆裂，射出无数红线，将山峰都给割裂开来。

    好在道派中有老一辈出手镇压，这才平息。

    这造成巨大的轰动，因为数百年不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且很多人不曾见过，诸如新进道派的弟子与市井中人，皆被吓破了胆。

    就连张恒亦是感觉到在某一刻绝山山脉中央亦是出现一股恐怖的气息，连山体都是微微摇晃，但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了片刻便难再找寻来处。

    很多人呓语，认为这是天降福瑞，以为着来年风调雨顺，是好兆头。也有人否认，认为这是神迹，或许有大能将要出世了。

    但很奇怪，所有道派均未发声，不曾对此作出解释。

    事实上有人看到在红光出现之后的数日当中，八极门中时而后八极图浮现片刻，在传送在外游历的弟子，虎啸山里亦是时而有震天虎啸四面传出，在传音。

    有部分人猜测，这其中有说不得的东西，认为事态严重。

    当然这些情况张恒不知，他数日以来，闭门自关，在思考，在顿悟，在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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