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新徒弟

    薛畅当时只是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再加上唐门势大,最终他答应了江士佳:不再追究此事。

    而现在徐熙的幼年惨事和唐门扯上了关系,又涉及到武功一事,虽然徐熙并不十分肯定,但薛畅的心中却变得明晰起来:这个唐门难道真在背地里干着夺人武功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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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熙回到后院的西厢房,正要推开房门,突然扭头看向旁边:“谁在那儿?”

    “是我。”黑暗中现出一个人影,接着又出现了一个:“师兄,是……是我薛五。”

    “你俩个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干嘛呢?!”徐熙在说话间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大师兄的威严。

    “关心你呗,你今天表现这么差,师父一定很生气,万一把你打得浑身是伤,我们及时发现了,也能帮你涂涂药,好得快一些,避免明天再拖累到我们,是吧,小五?”

    “是……啊,不是。樊师兄说,怕你被师父训哭了,所以我俩一直在这里等着……好……安慰安慰你。”

    徐熙板着面孔说道:“师父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做,你们俩这么说师父,要是让他知道了,小心挨罚!”

    “我……我没有,是樊师兄——”薛五话还没说完,樊獒就搂住了他的脖子,打了个哈哈,说道:“既然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小五,走啦,赶紧回屋睡觉。”

    徐熙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各自回屋,深夜微凉,但心中却暖,笑容展现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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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巡武司来人,带来了朝廷对薛畅在平羌战争中立功的奖励,由于他既没有要求武功秘籍,也没有请求出仕,所以直接给予了物质奖励:1000两银子,十匹锦缎。

    来人还带来了江士佳的遗憾:如果薛畅的开派考核能够早几天通过,同战报一起发往总司,说不定还能为逍遥派多增加几个门派名额。

    薛畅还从来人口中得知:朝廷对阴都派和唐门的处罚也已经下达,阴都派因为违反朝廷禁令、私下勾结藩王、阴谋残害武林同道、违反军法等罪名,被剥夺了一半的门派名额和赠地,掌门冯幽森还将锁拿,送往总巡武司问罪;而唐门也因为放纵门下弟子残害武林同道的罪名,被削减了一些门派名额和增地。同时,总巡武司还旧账新算,勒令唐门的毒库要交由成都巡武司监管,不得再有毒药流失、残害民众的事情发生。

    此外,朝廷还派使者前往蜀王府,宣读了圣旨。

    在圣旨中泰祥帝语气严厉的斥责蜀王无视律法、私下勾结武林人、企图伤害平乱官兵是意欲何为?!若不是考虑到骨肉亲情,定要将他捉拿进京问罪!

    但即使是如此,蜀王也被剥夺王爵和封地,降为华阳伯,置于龙卫的监控之下,等同于被幽禁。

    巡武司来人心有余悸的告诉薛畅:他在巡武司待了多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朝廷对犯错的武林门派处罚得如此严厉。

    不过,薛畅却感到宽心:朝廷对武林各派监管越严,各派越不敢乱来,还很弱小的逍遥派就可以安稳的发展。

    巡武司来人得了薛畅塞给的酬劳,在临走前还告诉他一件事:总巡武司向各地区巡武司发来指令,要求各地的护国武者以及排名前三的各派掌门在八月前抵达京都总巡武司,有要事相商。

    至于是什么要事,巡武司来人是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薛畅也没有去深究,他很清楚:对于新建的逍遥派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提升实力。

    薛畅想要带领徒弟们在府内安心修炼,但事情并不如他所愿,即使他在六月那天已经公开宣布暂时不招收徒弟,每天仍然有一些人带着孩子上门想要拜师,还有不少武林人登门想要向薛畅求教,他们中有部分人是听闻薛畅善于教徒的名声,真心前来请求指点,而有的则是怀着恶意而来,他们嫉妒薛畅年纪轻轻就能开创门派,想以交流切磋为由,将其击败而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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