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已经有了绝世高手

 姜泥把马交给徐凤年后,若无其事的道:“我可不是要帮你啊,你离开北凉最好,见不到你我才轻松。”

 “嘿……丫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那口是心非的小傲娇样,真是太可爱了。”

 李飞打趣了一句,这才翻身上马。

 姜泥涨红着脸跺脚道:“谁口是心非了?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徐凤年嘴唇抿了抿,忍着笑意,看向若有所思望着他,却没上马的楚狂奴,唤道:“前辈。”

 楚狂奴此时有点回过味来了,他望着徐凤年问道:“你出城……是和你爹对着干?”

 徐凤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没错,要追上我弟弟,搞不好还要动手抢人,前辈怕了?”

 “呵……怕?”楚狂奴哂笑一声,道:“这才有点意思。”

 说完纵身跃上马背,一扫之前的不情不愿,一副兴致勃勃,摩拳擦掌的架势。

 徐凤年看向李飞,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三人催马往城门奔去,徐凤年于马上再回头看了姜泥一眼,脸上笑意盎然。

 ……

 “凤字营受命封城,若无军令,任何人不得出城。”

 城门口,徐凤年高坐在马背上,身子微微前倾,脸色难看的对守门士卒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士卒面不改色的大声道:“王爷的命令里说了,尤其是世子,不可出城。”

 楚狂奴毫不避讳的当着士卒面道:“要不要杀出去?”

 此刻他倒是很有身为打手的觉悟,李飞和徐凤年非要他跟着,不就是干这些活的吗?

 守门士卒目光一寒,死死瞪向楚狂奴。

 虽然他们知道,能跟在世子身边保护他安全的,定然是杀他们如割草的绝顶高手。

 但北凉军骨子里,就从来没有过“畏惧”这种基因。

 徐凤年沉声道:“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不应该付出性命。”

 守门士卒闻言,看向他的目光略有几分诧异。

 这位世子殿下,跟传闻中那个凶残暴虐的天下第一纨绔,似乎有些对不上号。

 他竟会爱惜他们这些小卒的性命,这是怎么回事?是传闻有误,还是……

 楚狂奴又建议道:“那要不要换个城门看看?”

 徐凤年无奈摇头道:“徐骁不会留这样的漏洞,那咱们只能……”

 说着他不动声色的拔出了腰间玉笛,打算让这些士卒先睡一觉。

 谁知为首的士卒一见徐凤年动作,竟是脸色一变,喝道:“所有人注意,塞住耳朵。”

 众士卒动作麻溜的从怀里掏出两粒耳塞,将自己耳朵牢牢塞住。

 “……”

 徐凤年顿时目瞪口呆,这尼玛……

 李飞苦笑道:“别忙活了,王爷早已问我要去催眠曲的谱子,如今北凉军中,怕是都已经形成一门,以催眠曲为核心的战术。”

 “凤字营是你的亲卫营,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这点手段。”

 徐凤年大为无语的看着他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狂奴不耐的道:“实在不行就找熟人,走人情。”

 徐凤年无力的道:“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徐骁要让褚禄山送黄蛮儿去武当了。”

 楚狂奴道:“你爹把什么都算死了,一点机会都没给你留。”

 李飞此时忽然对为首的士卒招招手,示意他拔掉耳塞。

 为首士卒见状,谨慎的拔掉一边耳朵的耳塞,看着李飞。

 只听李飞道:“这位兄弟,我问你个事,若是你们宁将军给你们下令,你们是听他的,还是听王爷的?”

 “这……”士卒只迟疑了一瞬,便肃然道:“北凉军自有军法军规,部属永远以直系将领的命令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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