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要想过得去

  三人找了个酒楼,快到中午了,就点了几个菜。

  “我说秦睿,你以后能不能有点正形,现在怎么说你也是堂堂的六品主事了,一点官样子都没有!”酒楼里有炭盆,朱瞻基从自己的手袖中掏出了一个罐子,放在了桌子上。

  “是是!太孙殿下教训的是,以后改,以后改!”秦睿脸上一副贱贱的笑容,改,是不可能的!难得老子穿越回来当了少年,不放浪形骸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殿下,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蟋蟀蛐蛐啊?”

  “这促织啊,要在冬天养活极为不易,要有暖房,还得喂青菜,偶尔还要喂点鱼虾肉,每天要让它活动……”说起蟋蟀,朱瞻基就犹如专家一般,果然如后世所说的一般。

  秦睿则津津有味的听着,就算是长长见识!什么都要学一点,都要懂一点,万一哪天能用得上呢!

  “你二哥我别的不喜欢,就喜欢听着促织的叫声,有时候晚上睡觉都抱着促织!”朱瞻基打开蛐蛐罐,朝着里面看了一下,巨身修尾,青项金翅,真是喜欢人啊。

  秦睿对这种东西无感,但他不反对人有爱好,所以看得很开。朱圆汐则兴致勃勃,脸都快塞进蛐蛐罐里了。

  “秦睿,你跟夏大人谈得怎么样啊?”朱瞻基将蛐蛐罐推到了朱圆汐面前,转身问起了秦睿。

  “早上刚谈完,还行吧,只不过事情太大,估计夏大人不一定能做不了主,他需要跟陛下讨论!又或者夏大人看不上我的方案,自己心中有另外的打算。”秦睿实话实说,他心里确实没多大把握说服夏原吉,毕竟秦睿的主意里,销毁的不是几万贯,而是一亿贯。

  从经济理论上来说,要么增加物资供应,要么收回货币,才能确保货币的币值稳定。以朱棣的性格,肯定不愿意做亏本买卖!秦睿能猜得到,自己的计划不一定能够如愿实现!但秦睿相信,赚钱,朱棣会感兴趣的,因为他要兴兵北征,没有钱打个屁仗!

  销毁只是幌子,如果利用这次机会回收一部分大明宝钞,那么未来几年朱棣打仗,就不用无节制的印刷宝钞了!要知道,朱棣驾崩的时候,大明宝钞贬值到一百比一的境地了,可见最后面几年,他作得多厉害!

  “圆汐小妹妹啊,记住过了25岁之后,就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你看看,能不能避过你那道坎!”三人吃完饭,秦睿临走时不忘叮嘱,要把撒的谎圆起来,让人看着像那么回事。

  “秦大哥,为什么非得等到25岁之后呢?现在不行吗?我大哥说你是神算,神算不都是能预知未来吗?”朱圆汐倒是看得很开,没有受很大影响。

  秦睿想撞墙,早知道就不说这句话了,“那啥,这里面变数太多,就算神算,也不能事事准确!”

  朱瞻基看着秦睿,也不说话,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对了,太孙殿下,太子殿下素有心疾,是否确有其事?”秦睿想拍马屁,结果张辅家里根本没对外宣传,柳太医也不给面子,也没有去宣传。秦睿再过几天就要回涿州了,他想了想,还是主动出击比较合适。

  “嗯?”朱瞻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睿,转身又看了看姬友和张鹏两人.

  姬友两人离秦睿不远,秦睿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当看到朱瞻基的目光时,赶紧摇了摇头,心中大骂秦睿。要知道皇帝、太子、乃至太孙的医案是绝密,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会酿成大祸。

  朱瞻基旋即一想,姬友跟张鹏跟了自己多年,应该不会干这件事,那消息是哪里传出去的呢?

  秦睿看了朱瞻基的表情之后,定下心来一想,也明白了自己的冒失,总不能承认自己是后世刷手机刷到的吧!“太孙殿下,其实我也是看你和圆汐的面相发现的,两位嘴唇略呈紫色,这是略有心疾的表现,你们现在还年轻,所以体现不出来,等年纪稍长,就会有感觉了。而这种病有遗传的可能,故此推测!”

  瞎掰扯个理由,总好过没有理由,至于眼前这两位有没有心疾,不重要!人但凡上了年纪,加上工作压力、生活压力,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悸之类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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