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杀我,如你所愿!

    “为什么没用!县令老爷呢!我们要见他!”

    “对,县衙为什么不管,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

    县衙前的长街一角,苏乞年二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将一切都听在心中。

    倏尔,苏乞年眸子一冷,叶洛也随后拧眉,眼中浮现冷色。

    “一帮刁民!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围堵县衙!损我石家清誉!”

    突兀的,一道冰冷的声音如炸雷,在县衙前响起,县衙大门打开,一名身着紫色锦袍的中年人迈步而出,脸色阴沉,扫视四方,他一身气血如火炉,所过之处,滚滚热浪扑面而来,这是一位二流上乘之境,临近一流的高手,气血之旺盛,又岂是寻常平民百姓能够承受的。

    顿时,数十名最前列的平民百姓忍不住后退,发丝都蜷曲了,心灵颤动,承受不住这股源自武林高手的威严气势。

    除此之外,在这名紫色锦袍中年的背后,也跟着十名仆从,一个个虎背熊腰,指掌之间的老茧很厚,一看就是未能筑基,所以修习了外功炼体的存在。

    外功炼体,一般而言在筑基未成之后修习,也能有几分可能由外而内,开辟出丹田气海,但那就是十分艰难,除非机缘造化,寻常练武之人想都不要想。

    “宅子是我们的!我们不卖!”

    “石家家大业大,也来欺侮我们这些老百姓吗!”

    有脾性倔强的,根本不惧怕,放开了嗓子喝道:“你们石家雄霸一方,不为民谋福祉!反而欺压我等,不怕天打雷劈吗!”

    “放肆!掌嘴!”紫色锦袍中年挑眉,冷冷道。

    呼!

    一瞬间,从他背后,一名仆从身子一闪,就到了那开口的汉子身前,蒲扇大的巴掌掀起劲风,压得那汉子动弹不得。

    不好!

    有衙役心中一震,这一掌要是落实了,半边脸都要坍塌,寻常百姓人家很难医治这样的武伤,恐怕要疼上几个月,最后活活疼死也不足为奇。

    咔嚓!

    有骨裂声响起,那开口的汉子本来以为大劫难逃,但刹那间,一袭黑袍就横在了前方,既而就有骨裂声响起,他反应过来,伸头一看,那刚刚近前的高大石家仆从,此刻半条手臂都扭曲,如麻花一般,在地上翻滚,哀嚎声不绝。

    县衙大门前,紫色锦袍中年人瞳孔微微收缩,知道这是一个年轻高手,不过他也不惧,四大一流势力联手,除了南岳衡山,在这衡阳州境内,谁敢捋他石家的虎须。

    且此番挖掘,也请了一位衡山长老前来鉴定,是以眼前也绝不可能是衡山弟子。

    “年轻人,你胆子不小,敢伤我石家人!”紫色锦袍中年寒声道。

    “你石家的胆子也不小,居然敢巧取豪夺,激起民愤,当这天下姓石吗!”出手的叶洛一身黑袍,冷声道。

    面色一变,紫色锦袍中年眼中杀意迸溅,喝道:“小子休得胡言,我石家可是付了真金白银的,就是县令大人这里,我石家也是有理有据,这些刁民收了雪银不搬迁,每耽搁一天,我石家又要承担多少损失!年轻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是与我石家为敌!在这衡阳州境内,石某包你寸步难行!”

    叶洛还想要说些什么,不知何时苏乞年已经来到了身旁。

    “跪下!”

    轻轻吐出两个字,包括这紫色锦袍中年在内,一干石家仆从全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咔嚓!

    有骨裂声不绝,这一跪不轻,所有人的膝盖都生出了粉碎之音。

    “啊!我的腿!你是什么人!你找死!我石家,衡阳州四大一流势力不会放过你的!”

    紫色锦袍中年疼得大汗淋漓,口角溢血,他满眼怨毒之色,偏偏不能起身,仿佛整个天地压在了身上,想要勾动本源之力,更是仿佛被隔绝了一般,如被天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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