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小兵梅里尔下

    “先生,我无法理解你的话,因为我们……”

    “啊……帮主!我求您可怜我放过我吧!我真不该那样对您说话我太失礼了我错啦!我知道我听说过,您一定就是近来正在冉冉升起的‘莱德’帮主吧?其实我对贵帮和帮主您一直心怀崇敬之情……”

    “谁?我们是……啥帮?”

    “您就别再考我啦,因为其实我也几乎差不多等于是您的半个外围粉丝。您当然就是传奇的斧头帮大哥莱德!”

    “算了算了快走吧!就您这脑子,我怕去您家干活儿也拿不到工钱!”

    “谢谢啊帮主!内个啥……那就祝您事业顺利吧。”

    老德克心如死灰地摆摆手,那人果断停止了哆嗦和啰嗦,“噌”地蹿出劳力市大门就不见了。

    “他为啥管咱们叫斧头……我、我法克你们六个活该饿死的鬼!谁让你们在衣服下面藏斧头的?谁!?我说怎么这好几天就没人敢搭理咱们呢!”

    老德克一转身看见又低头蹲下的六金刚,站着的时候被衣服遮着还看不见,现在一蹲下……齐刷刷地,每人屁股后面都支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利斧!

    贝格怯怯地伸出瘦了一圈儿的胖指头点点老德克身后,老德克忽然闭嘴不骂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腰,慢慢抽出一把斧头来……

    “嗨!你们几个!一看就是伐木工吧?”一个穿皮衣戴达达尼昂皮帽样子很拽的的男人走进劳力市就粗声大气地嚷嚷。

    “这个……可以是……”

    “去四英里外的坎达山伐木头一共十几天的活儿没问题吧?”

    “这个……必须地……”

    “包吃包住完活儿每人3比索有兴趣没?”

    “这个……可以有……”

    “自带工具不另加钱!”

    “明白……”

    “工具损坏不管赔偿!”

    “可以……”

    “走!”

    “好……”

    1712年12月6日黄昏,法国巴黎辉煌壮丽的凡尔赛宫中。

    一位孤独的君王脸上带着未干的泪迹,疲惫地离开了寂静的祈祷室,缓步下楼走出皇家大教堂。心烦意乱地屏退了所有伺从,无心观赏凡尔赛宫中每一处按他的审美情趣精心打造和布置的景观,视若不见地经过那些雕饰奢华的水榭、亭台、柱廊、和喷泉,伴着惨白色的凄冷夕阳,面色忧郁地踏上一条积雪薄覆的的落寞小径,独自朝冬日的运河边走去。

    已经过去的1711年是个令人伤感的年份,他的王太子病逝了。可无论如何也料不到,正在过去的这个1712年更似是要完全摧毁这位曾经光耀整个欧洲的太阳王!2月12日,先是他的长孙媳玛丽不幸染天花去世,不到一周,他的长孙勃艮第公爵路易也因此病随爱妻而去。然而厄运还在逞威!3月,这对夫妻的长子,太阳王的长曾孙布列塔尼公爵,同样因天花病逝。

    痛苦的1712,难道你还藏着什么可怕的灾难,正冷笑着躲在浓黑的云层之后,耐心地等待着给这位步履已经有点蹒跚的老人以致命一击吗?从3月到一直到12月,这世上没人能了解这位君王是如何度日如年地熬过来的!现在,这可怕的1712终于快过去了吧?衰老的太阳王每天至少三次虔诚地对天主祈祷,恳求仁慈的主能够保佑他和他的家人熬过这苦难的1712……

    1712年12月6日黄昏,加勒比海托尔托拉岛罗德镇北近郊,一座寒酸的农家小院西北角上一间四面漏风的破木板棚里……

    或粗豪或尖利的笑声此起彼伏着,溢出板棚响彻在不大的农家小院里。破木板棚里连张桌子都没有,狭小的地当央铺着一块破旧的亚麻布,上面摆着一盆木薯饼子,一盆菜豆炖牛杂,还有一盘晚饭前房东大婶送来的南瓜炒花生。

    一个紧挨一个围坐在“餐桌”旁的七个葫芦娃正热烈无比地喧闹着。听罗宾讲到“多大个B事儿啊还架炮轰”时,螺丝腿儿顿时笑得喘不过气来!手抖得连宝贵的朗姆酒都洒了出来。气得坐在对面的老德克笑骂着掰下手里的一块木薯饼子就砸在他脸上!螺丝也不在乎,捡起掉在地上的木薯饼子就塞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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