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哥哥在妹妹我床上躺着呢......

    很快,李兆就笑不出,他被季楚斓淬了毒的眼睛盯着头皮发麻:“不..不会..是真的吧?”

    季楚斓抿了一口咖啡,满嘴苦涩:“他看见我搞人了。”

    “哈~”李兆替他悲哀,心底还是暗自莫名激动,这货搞了没有五六年都有三四年的底下情人,女人男人一拨换一拨,可谓铁打的季楚斓,流水鸡鸭鹅。李兆不是第一次为他家那口子哀悼,可他那家口子就纯得跟个什么似的,居然这些年都没发现,倒是今日搞起了革命。李兆暗暗为何桥康点起了赞,他老早看季楚斓这浪货不顺眼了,“你怎么...不提防着点,不过搞了那么多年,他也不是傻子!你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遭报应了!”

    “你要是觉得你的嘴没什么用,那就拿去喂狗!”

    李兆“噔”一下机灵了,他“啧”了一声,拍了拍季楚斓的肩膀:“不过都发生了,总是要闹上一闹的!只是提离婚,又没跑,你急个什么劲。”

    李兆看着颓丧的季楚斓就闹心,他可没见过这货如此衰的模样,想当初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浪,荡表情,再对比现在这个连酒吧都不敢去的男人,李兆继续自己的经验之谈:“楚斓,这很正常。谁家男人出轨了被自家女人发现都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一来二去的,烦死!你呢,好好哄,耐点点!总会回来的。”

    季楚斓似信非信:“你怎么确定?”

    “咳,哥的女票就是这样三翻四次哄回来的。你要信哥,男人女人都一样,他们都是下边这个,原理一样!”

    季楚斓心情复杂,又升起丝丝期盼。

    李兆又说:“靠哄,知道吗?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会回来。”

    季楚斓听着,不说话。眼睛却闪亮亮地盯着茶杯里的咖啡。“滴滴”一声电话响起,季楚斓瞥了一眼,立马惊喜万分。

    “喂。”

    “季哥,找到了...”

    季楚斓心里开花,站了起来扯了外套就往外走。

    李兆白眼直瞪他:“妈的!我来这就是坐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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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三更左右,月光映得街道萧条。

    何桥康跟着一个姓杨的男人的身后有说有笑走出公司门口。这个姓杨的男人是何桥康的同事,也是亲手带自己的师父。何桥康尊称他一声“杨工”。

    杨工说:“咱们公司业务繁多,一个月总有一个星期是要加班到一两点的,你一来就赶上这忙季。辛苦了。饿不饿,走吧,请你去吃个夜宵。”

    何桥康哪里好意思,推脱着:“不辛苦,这些天还得麻烦杨工。宵夜下次我”....“咕噜咕噜”肚子里不合时宜地传出了几声。

    杨工大笑,拍何桥康的肩膀,“走吧,我也有点饿。”

    何桥康脸色尴尬至极,直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