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了

    且面色红润不说,还有恁大力气连做两次饿虎扑羊的高难度动作。

    所幸鹅黄衫女子足够机警,身形又灵动,连续两次让小员外爷都扑了个空。

    屋内众人突遭变故,各个不知所措。

    就连见多识广的大员外,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都说这宝贝儿子样样随我,但也不必随得如此露骨吧……

    看到自家儿子在众人跟前如此急色失礼,大员外顿觉颜面尽失,

    但毕竟是一家之主,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钱大员外,连忙指使身边几个丫鬟将小员外拖回床上。

    但三、四个丫鬟竟然拽不住那位小爷,眼看其就要挣脱,钱夫人也已醒悟,又叫几个粗壮婆子一起,连拖带拽才将小员外拖回床上。

    哪怕几个婆子死死将其压住,小员外在床上犹如跳虾一般弹起挣扎。

    此方世界同样讲究男女授受不亲,鹅黄衫女子此时已羞得满面通红,紧紧捂住胸口,泪眼朦胧呆立在原地。

    而那位小爷犹自在向佳人高声告白。

    钱大员外眼见闹得不成体统,给钱夫人支使个眼色。

    钱夫人急急点头,亲自拉着鹅黄衫女子匆匆离开。

    她二人领着众丫鬟婆子从廊下经过,程羽蹦跳到屋檐内向下看去,那鹅黄衫女子此时抽抽搭搭,一张小脸面若雨后桃花,确实更有一种风情。

    钱夫人一边安慰这女子,一边暗自观察对方。

    这姑娘面容娇俏,身形苗条,身上更有一股奇香闻得人心里直痒痒,顿时打心眼里止不住地喜欢。

    再加上儿子大病痊愈,自是格外舒心,心中倒是已经定下些主意,只待与老爷亲自商量后再定夺。

    而钱大员外此时坐在儿子床前,先呵斥一番,待其安静下来后,再耐心询问一遍他们昨日上山经过。

    小员外所言倒是与那青哥儿说的几乎分毫不差。

    于是大员外这才初步认定,儿子之前应是遭了风寒,外加受到瘴气和山上野物惊吓。

    眼看现在他说话条理清晰,面色如常,顿时大员外的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打发人赏赐了一直候在前院的薛大夫,还叫人通知夫人做局,摆宴答谢鹅黄衫女子。

    又叫小厮务必仔细嘱咐薛大夫,断不可将昨夜之事对外胡说,否则莫怪他钱家翻脸不认人。

    他身边小厮一连声应道,只最后低低说一句:

    “请示老爷,喜管事已扛不住打,没了……”

    “哼!倒便宜了那老杀才,将他所管事项交接给你老子钱禄打理。”

    “是,老爷。还有一事,那青萝庄庄头钱多福尚在府中扣着,该当如何处置?”

    “嗯……”

    大员外沉吟一番轻哼一声,沉沉说道:

    “算了,就赏他四十个嘴巴,这顿板子先记下,往后若再出差池一并了结。

    再让他回庄后,安排人将那青萝山给我仔细梳理一遍,对了还有,他庄中的雀公祠也令其快些建起,届时我要亲去给神像装藏。”

    “是,老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