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杀阎婆惜

    “谁知道呢!当官的哪有不偷腥的猫,贪污受贿在我大宋算的了什么,你说你没拿晁盖的钱财我可不信,一百两金子对你宋江也不是小数目,你为了晁盖担了近乎于造反的罪责,不要好处,我可不信!”阎婆惜白了宋江一眼,根本不相信宋江所说。

    “你我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该是知道我是个老实的人,不会说慌。你若还不相信,给我三天时间,我将家产变卖,凑足一万贯钱与你,你先把招文袋还我!”宋江摇了摇头道。

    阎婆惜当即冷笑,深深的看了宋江一眼,“你是把我当做傻子来骗么?我现在把密信给你,你三日后给不给我钱,谁能猜测的到,你到时候把密信一把火烧了,死无对证,到时我该找谁说理去?说不得你到时候还会出手将我阎氏一家弄死。一句话我不相信你,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什么时候拿出一百两金子来,什么时候我把密信给你!”

    “天地明鉴,我真的没有拿那一百两金子。”

    “冥顽不灵,要不待往后到了官府,你再去对县官老爷解释你拿没拿银子!”阎婆惜讥讽的看着宋江道。

    官府二字入耳,宋江彻底压制不了心中的怒意,双眸猛然圆睁,恶狠狠的盯着阎婆惜吼道:“你到底将不将密信给我?”

    杀意在心中蔓延,宋江目光彻底转冷,在他的心里阎婆惜必将是个死人了。

    “你就算在凶狠,我也不会还你!”阎婆惜毫不犹豫的回道,她自信有密信在手,宋江不会拿她如何,而且平日里宋江就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就算自己和张三给他戴了一个绿帽子,他也不是没拿自己怎么滴,如今发火就能解决此事,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你真的不愿意将密信还我?”宋江双眸发红,颤抖的指着阎婆惜问道。

    “不还,没有一百两金子我绝不还你,要不在郓城县县令老爷面前我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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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江气急,直接上去一把掀开阎婆惜的被子,他先前见阎婆惜几次将目光扫进被里,便有猜测,密信必然在被里。

    阎婆惜两只手紧紧地抱在胸前,将一对雪白的白兔挤满入宋江之眼。

    宋江掀开被子,直被阎婆惜险峻的沟壑吸引,而他的腰带垂条正夹在那沟壑深里,当即大喜道:“原来是在这里!”

    东西既然找到一不做,二不休,宋江直接伸手抢夺,可阎婆惜那里肯放手,紧紧夹住自己的白兔,此时被宋江看光了她也不在意,只要护住这封密信,未来便是极美好的。

    宋江站在床边死命抢夺,酒后身虚,而他又本是文人力气倒也不是很大,阎婆惜死也不放手,咬牙坚持下竟是护住了密信。

    宋江狠命一拽,刚好腰带上挂着的解衣刀被他从沟壑里拽了出来,旋即宋江赶忙一把将其抓在手上。

    阎婆惜看见宋江手上拿着解衣刀,心里一颤,当即叫喊道:“救命啊,来人啊,黑三郎要shā • rén 啦!”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她这话音出口,宋江本就起了不小的杀意,忍了许久的气正没出处撒。

    眼见着阎婆惜张嘴要喊第二声时,宋江左手一把按住她,右手直接扬刀,直一刀往阎婆惜脖颈猛得一割,顿时鲜血飞溅而出,阎婆惜眼白瞬间翻起。

    宋江怕她不死,拿起解衣刀再切一刀,直将阎婆惜那颗头颅割下滚落在枕头上,而后连忙取过招文袋,见里面金子和密信都在,赶紧就这桌子上的蜡烛烧了。

    重新系好腰带,缓步走下楼去,此时阎婆在楼下已快睡着睡,原听着阎婆惜和宋江在楼上吵吵,倒也不是很在意,可后面突然听得女儿叫一声“黑三郎要shā • rén 啦!”

    她却吃了一惊,赶忙起床要往楼上过去看看情况。

    待她披了件外袍正要上楼,却见着宋江略带血腥的走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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