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

 这一刀,我已用了二十年!

 其实那年轻道人见识也算宽广,就是看出栗木按刀时已经开始积蓄刀意,很明显被高人指点过,

 不可以让他继续积蓄刀意,很有可能变成棘手的一刀。

 而他一个散修,无非就是什么火球术水弹术,高级一点便是看起来很炫酷,实际上威力不大的以气驭剑术——以气驭剑,吓唬吓唬凡人还可以,在高手那里无异于把自己仰仗的武器就这么丢了出来,唾手可得。

 但是年轻道人还是有压箱底的本事的——既然以气驭剑,剑太大了,气不够,别人随手可夺,那么我就把剑缩小,气不就够了么……

 剑被夺取,我一口气御它十几把,你必然顾此失彼,手忙脚乱。

 不得不说,这年轻道人根基不行,而且没有师父,却能练到同时御起十几把小飞剑,也是个人才。

 而他一出手便是压箱底。

 栗木只看到十数飞光挂虹,从道人的袖里如同游龙钻出,刷刷刷奔着自己杀来。

 骇然之下,栗木常年征战的冷静也让他立即意识到他根本挡不住这些飞剑。

 于是乎他根本就不去管那些飞剑了。

 他要在一瞬间,解决战斗。

 年轻道人蒙了,这家伙难道把自己的小飞剑当做绣花针了?扎在身上不要命么?怎么一点儿也不为所动啊。

 就在他愣神之际,栗木动了。

 没有避开小飞剑,脚下蹬裂地砖,居然迎着飞剑而来。

 噗噗噗……

 三支小飞剑分别洞穿他的肩膀,左手臂和大腿。

 但栗木的身形只是一滞,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年轻道人心中剧震,心道此人应该是驰骋疆场之士,不然不会如此果决。

 “不好!”

 自己始终没有人家这般杀伐果断之意,一个天天躲在洞穴修炼的苍白小子,哪里会是一个常年搏杀的沙场勇士之敌呢。

 就这么一照面,那军官竟然就选择了不惜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方法。

 看来自己还嫩得很啊。

 栗木面前又是五根飞剑,是那年轻道人拼着法力反噬,强行搬回来的救兵。

 这年轻人反应很快啊。

 栗木右脚一弹,整个人如同入水一般的姿势,化作天空飞旋的陀螺,就这么避开这几柄飞剑,好像一只灵巧的燕子收了翅膀滑翔一般。

 年轻道人双目一凝,将五柄飞剑使唤往合五为一,剑尖往下,如同收束的渔网,想要插下来。

 但失败了,剑尖勉强划破栗木的军裤,却丝毫没造成伤害。

 栗木再靠近年轻道人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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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之处,铿锵一声,拔出了腰间军刀。

 这一刀蓄势已久,拔刀时如同紫气喷薄,气机倒卷。

 年轻道人只觉得一阵狂风袭来,闭上双眼,心知今日命不久矣,可是还是绝望的把所有飞剑调回来,希望临死挣扎一下。

 没料到这狂风扑面,好似刀割。

 可是这真正的刀锋划过肉的声音,却始终没有来临。

 嗯?难道这家伙的刀已经快到我都没有察觉便把我头砍下来了?

 年轻人只听噗嗤噗嗤几声,却是知道自己召回来的飞剑已经命中了目标。

 再睁开眼。

 在一片围观哗然中,那军官的大夏制式钢刀正正的搁在仙官儿的脖子上面,细细的血流顺着刀锋滴落在地。

 可是始终没有用力摁下,割破他的气管儿。

 而这军官背上插着十几把小飞剑,哗啦啦的血流不止。

 栗木没有杀他。

 年轻道人见他倒下,脖子上的刀也落在,汗流不止,原地怔神半天,这才怪叫一声,扑到这军官身上,给他啪啪啪点了一通穴位,又咬着牙掏出个药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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