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完了完了,鲁莽了呀,少侠,你怎么在对女人的战术上面一窍不通了呀。你明明用兵入神,怎么遇到女人就按捺不住,不知道按兵不动的重要性了呀。”

 栗木语气很惋惜,但是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栗员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少侠他犯了一个大错呀……身为男人打老婆,这真是天理不容啊。”

 栗木竖起一个大拇指:“哟呵,成语?”

 栗员偷笑,幸灾乐祸看向那边正在上演的情感大戏。

 红枫不许游吹云碰她,不一会儿,嘴角又流出一丝鲜艳的血来,隐入了衣裳之中。

 游吹云从怀里掏出一块有些粗糙的帕子,蹲在她身边,想要给她擦去。

 红枫与远处破烂营帐的大洞里躺着的祭司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嘲讽。

 两女眼神再度碰撞,一个黯然,一个洋洋得意。

 红枫完败。

 然后红枫便气急败坏的打掉游吹云伸过来的粗布帕子,踉跄的站起身往树林更深处跑了。

 游吹云傻不愣登的蹲在原地,看表情慌得很,都不知所措了。

 栗木看到这一幕着急起来,一跺脚暗骂一声榆木疙瘩,然后捧着手作喇叭状冲痴呆了的游吹云大喊道:“追啊!少侠!追啊,追!愣着干什么?”

 游吹云立马站起来,跑几步搂着树根摔了一跤,然后四肢并用爬起来追去了。

 栗木见二人远去的背影,叉着腰叹道:“到底是年轻人啊,还是经验少了些。”

 栗员纳闷道:“大统领啊,你不是——至今未娶吗?”

 感受到破烂营帐里传来的阴冷目光,栗木却没有理会,深吸一口气,仰天看去。

 “每年桃花开的时候。”

 栗木神色戚戚,忧郁如雨:“我都会想起一个人,她曾经很喜欢我……”

 栗员受到感染,也同样的陷入忧伤之中,大头兵们也一样,他们刚刚还嘲笑游吹云误伤了情人的窘迫呢。

 其实窘迫的是他们,他们连爱人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们虽然是一大群人,先前嘻嘻哈哈的,但是此时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孤独。

 ——

 大祭司,脸上带着巫神面具,一头长发胜比瀑布飞纵,好像银河落下,白发招展,在空气中也是漂浮着如同仙女的飘带一般飘逸。

 她此时正在巫神像面前浑身发颤,然后在围拢一圈又一圈的信徒们的激动眼光中跳到半空。

 手脚张扬,如痴如癫,用人类的话好似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似的。

 她雪白的赤足在空中轻点,下面群妖好似崇拜神灵一般虔诚的稽首。

 最后,大祭司伸手从一旁的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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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水缸中抽光其中的血液,凝成指尖大小的一滴精华。

 大祭司浑身疯癫一般猛地将这血液甩出去,血液穿过祭祀神殿,落到门外的一张十丈精细的地图上。

 啪嗒。

 血液刚刚落到地图上一处地方,大祭司衣带漂浮若在水中,飞在这滴血液的正上方,面具后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滴血液的位置。

 “将此图复制下去,将祭司的位置报告给最近的军队!务必给我把人找回来!”

 大祭司的嗓音带着怒火。

 ——

 游吹云追寻着红枫的足迹,一直追到溪水边,发现红枫正坐在溪边的一块黑色硬岩上掩面而泣,好似很伤心的模样。

 红枫的确很伤心,她千辛万苦避开妖兽,避开妖皇大军,在山谷里吃尽苦头,好不容易找到游吹云一行人,结果竟然被那个讨厌的游吹云给打了!

 从小到大,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哪被人欺负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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