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气吞声

    “可以。不过我有三个条件。”领头的女子道。

    余子齐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说!”

    “第一,我要求你亲自陪同我们进浑天牢放人,并保证我们的安全。”

    余子齐点点头:“既然答应放人,这点理所应当。”

    “第二,你和你的几位元帅,以及尚兴杰,都不得再阻碍破牢大军。”

    “这……”余子齐眉头紧锁,看了尚兴杰一眼。

    尚兴杰气得吹胡子瞪眼:“余老弟!你当真要受这几个女子摆布?浑天牢归我掌管,我却不出力,传将出去,让我华林大君的面子往哪儿搁?我决不答应!”

    “我只能同意我这一方的人退出这次战斗,但我做不了华林大君的主。”余子齐道,“这已是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好,这条就算过去了。”

    “哼哼,如果她们的第三个条件是让你去死,我看你咋办!”尚兴杰挖苦道。

    “那我们就联手杀了她们!”余子齐大声咆哮。这话既是回答尚兴杰,也是故意说给三位姑娘听的,意在告诫她们不要逼人太甚。

    那女子却不畏不惧,从容地说:“第三个条件,必须让我们平安离去,不得追杀我们,也不能让别人追杀!”她知道,余子齐已经快忍到极限了,如果提出像“以后永远不得再为难花珺一脉”这种要求,恐怕会落个鱼死网破的下场。

    “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会钻那种言语空子?赶紧给他们解毒吧!”余子齐催促道。

    “不,等你把人放了之后,我自会给他们解。”

    “难道你们怀疑我昌阳大君会出尔反尔吗?”余子齐面露凶相,咄咄逼人。

    那女子不卑不亢,镇定自若:“我们谁都不信,只信自己。”

    “呵呵。”尚兴杰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余子齐看了看“毒寒三友”的惨状,咬牙切齿地挥了挥拳头,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走!”

    ……

    再说萧天河他们,华林大君到了之后,三人就混迹在人群之中来到浑天牢大门前。沿途地上布满了被“毒寒三友”毒杀之人的尸首。

    “这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费徒空一本正经地惋叹了一声,然后看着萧天河,冷不丁又没

    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归根结底,都是被你那巨额赏金给诱惑来的,你这下可是造了不少孽呀!”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谁是委托人吗?”花清雨小声嗔责,用力拧了他一把。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刚才你那一巴掌是怎么回事?亏得还是我替你想出来的主意!”萧天河的左脸依旧火辣辣的疼,“嘶,你到底把我当成朋友了吗?居然下手那么狠!”

    “哈哈哈,我看她们就要离开了,一时情急,只能想到这个方法了,抱歉抱歉!”费徒空打着哈哈,“下手时是没控制住,扇得重了点儿。不过嘛,你也不吃亏啊!”

    “平白无故挨你一记耳光,又被人当成是好色之徒,还不吃亏?”萧天河没好气地说。

    “‘费梓宁’可是我爹的大名!用在你身上算是便宜你啦!”费徒空摇头晃脑地笑道。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你又没真叫我一声‘爹’!再说了,用了你爹的名字,也没见你对我手下留情啊!”萧天河简直哭笑不得。

    “哼,我爹那个家伙竟将我娘的事瞒了我这么多年,他要真站在我面前,我那一巴掌照样不含糊!”费徒空不满地比划着,随即又落寞的一叹,“唉,只可惜他渡中劫失败早早地抛下我去了,如此我们一家三口算是永远也无法相聚了……”

    花清雨安慰他:“别难过了,至少你还有娘亲尚在人世,比比我和天河呢?”

    “不说这个了,看,那个高手还在!”费徒空指着前方。

    郝先生此时已候在门前。见人们回还,讶异地问道:“诸位,‘毒寒三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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