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遗物

    鼠妖听得其答应,这才站了起来,咧嘴对着其一笑,露出两颗大板牙,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呆呆看着秦墨。

    秦墨看着他,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真不知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怪章子,不答应就磕头,我若是不理会你,你是不是要磕死在我这了。”

    “以……以前在城里住的时候,我见过一个妖在当时妖域的一个小门派前磕了好几千下,后来就被收进去了,我想着磕头是不是有什么用。”鼠妖含混不清的说道。

    秦墨叹了口气,拍了拍其肩膀笑道:“今日便算是你最后一次,往后无论遇见谁,包括我,都不要磕头了。”

    “是……是。”鼠妖低着头,小声道。

    “当下这厚土池战事尚未平息,待此间事了解,我回来便传你化形法门,这些日子你先躲在这里,千万莫要走动,这里囚字营五万修士若是见到你,定然一点活口也不会留的。”秦墨道。

    鼠妖呆呆的点了点头,化作原来那小巧老鼠模样,一溜烟钻到那墙角缝隙之中,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墨,只见他笑了笑,随后着起身上的‘红衣’,便立刻前往城头督战了。

    此时,这冲杀已然暂消一阵,那些囚字营修士已然退入城中,而原本已然被那佛祖一掌按碎的城墙则是又再一次被成山的尸骸堆积起来,足有两人高,不断渗出血水,而再看这些坐在一旁的囚字营士卒,却是已然百战穿灵甲,身上的甲胄破碎,是中的灵剑卷刃,很是凄惨,以五万人对近十万,便是如此,士气已然十分低沉。

    而反观对面,都是些神志不清的兽仆,这些兽仆生而被洛家抓走,灌输毒药,导致神智不清,见人便会撕咬,更是悍不畏死,或者说是根本不知死为何物,两军冲杀,那都是不要命的往前扑,甚至为了扑碎一副灵甲,便有一妖物付出性命,但这般下来,那兽潮依旧不见少,还是庞大如初。

    见秦墨而来,这会正值歇息,那些囚字营的修士纷纷站起,对着其行礼道:“见过秦先生。”

    他还了一礼,众人目光都纷纷移到了他的衣衫上,一衫艳红长袍,与原先那黑袍款式一般无二,但是颜色却是天差地别,甚至有些像女子着装。

    王旭挣扎着从一旁站起,看见秦墨,当即笑道:“你怎的灭了个佛便灭的换了身衣裳,还换了身大红的,是要在这场上当新郎官吗?”

    “诶,你这衣服腥气怎么这么重。”钱金用手捂了捂鼻子,叫道。

    秦墨笑了笑,道:“这衣衫由血染的,不腥气才是怪事了。”

    “每次出一次场,就伤一次,你倒不如让那一掌干脆把城楼摧了,也省得麻烦。”宁晓看着他衣衫,不禁咬了咬嘴唇道。

    “若是光要挡下那一掌并非难事,难抵挡的是那佛祖舍利,若非如此,倒也不至于伤成这般。”秦墨道。

    “佛祖舍利与你无干,也并非什么极重要之物,你这般拼死毁去这件法器,可是大大的不值当。”王旭摇了摇头道。

    秦墨叹了口气,伸出手,笑吟吟的看向王旭道:“舍利可没有毁去,你倒看这是什么?”

    王旭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思议,道:“佛祖舍利?怎么在你手里,先前……先前不是被……”

    秦墨摩擦着手中佛祖舍利,随后随手丢给王旭,浮现出一抹笑意道:“这东西在洛崇佛落掌的时候便被我调包了,不过为了让他感觉不到这东西被我取走,我还是特地受了他一掌,给他掌心多了些感觉,这才取来了一副舍利。”

    王旭接过舍利,细细把玩,只觉着这件佛祖遗物着实是光滑无比,仿佛一颗羊脂美玉一般,只是发着碧绿光芒,不过其中不知何时,已然萦绕了些赤红色的花纹。

    王旭低头端详着那晶莹剔透的佛祖舍利,道:“这佛祖舍利本应是佛气长存,可这其中怎么这么多猩红花纹,莫不是你斩妖的时候给这佛祖遗物留了什么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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