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

    “师兄,您此次回白君山,便代我将苏师兄陵墓修缮一番,若能拔除腐尸之毒,便可将师兄陵墓迁回琅琊山安放。”吕土道。

    “废话,老夫能不知吗?还有,这么多年没回来,便带着孩子随我一同去秦师兄墓前祭拜。”吴何道道。

    秦墨和吕土跟着吴何道来到山外,只见几人居住之处乃是一座庭院之中,正是那有名的醉翁亭,而几人所居住处,则是七庭之一的古梅亭,出亭间,便闻到梅香阵阵,十余支梅花在亭外种植。

    吴何道带着几人走了一阵,便见一座比起其他几座较新的院子,上面挂着一块红木牌匾,写的是秦公祠三字,正是他为秦晓生一家所建的祠堂,其中放着一盏巨大的青铜香炉,总共有四块灵牌竖立,分别写的是秦晓生之妻陈瑾陈子瑜。敬兄秦晓生秦子之。

    “山上有些纸钱,给你爹你娘烧了吧。”吴何道摸了摸秦墨的头,道。

    眼前的香炉下放着一个红铜火盆,秦墨跪在地上,对着那面前的两尊灵牌拜了三拜,随后将纸钱一点点放入火盆中,他自幼没有见过爹娘,自然也无从所说,而吕土却是有千般话,万般言语,他半蹲在火盆旁,和秦墨一同给秦晓生烧纸,吕土看着那灵牌,喃喃自语道:“秦师兄,当年屠山的时候,我没能见上您最后一面,今日我给您烧点纸钱,就当是赔罪了。”

    吴何道站在一旁,神情中少有的有些落寞,看着秦墨叹息道:“昔年我们师兄弟四人一齐闯荡江湖,共称琅琊四杰,何等潇洒,可现在,晓生死了,苏牧死了,吕土你也废了道行,这琅琊四杰中就剩下老夫一人苟延残喘,还得日日面对秦皇压迫,真不知何时我琅琊才能再续仙山之名呢,我现在全部的希望,便留在秦墨的身上了。”

    秦墨抬起头来,满眼都是坚毅神情,道:“吴师叔,我日后定将振兴琅琊,不但要仙山之名,还要让任何迫害我琅琊之人尽数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