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蛙 ;怪脾气

    眼看着监理公司的人,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青玉门少年以及他身后的门众纷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就好像一群十五六的孩子捉弄完别人后那种得意洋洋的样子如出一辙。

    青玉门的人在一旁笑个没完,站一旁看热闹地无双忍不住伸手鼓起了掌来;“少侠好功夫,这一手鞭法使得出神入化。不过既有这等功夫,却还要冒充他人身份打架,恐怕是有些不妥吧。”

    青玉门的少年听到无双这话,停住了笑声,上下打量了一番无双二人,开口道;“我张予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来冒充之说?倒是二位兄台以枕巾遮面,不肯以真容示人,才是当真得不妥吧。”

    无双一时语塞,没想到这青玉门的少年竟如此伶牙俐齿,好在云曦机灵接过话来,道;“青玉门下白水堂主张予白,世人皆知是个俊朗少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就是不知堂主用的是哪家香膏,谁家胭脂,竟如此好看,让我这个小女子都自愧不如呢。”

    云曦这一番话说出来引起了无双和身后的逃犯的注意,他们纷纷看向了那个自称白水堂主张予白的少年,想要仔细地瞧瞧这少年到底是男还是女。

    青玉门少年没想到被人当众识破,见众人盯着她的脸仔细地瞧着,脸上微微有些涨红。她虽是习武之人但也毕竟还是一个姑娘家,叫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的脸颊看,总是会有些不舒服。

    少年提起了鹿皮长鞭向盯着她看的无双晃了一下,随后说道;“老娘不与尔等逞这无用的口舌之快。”接着她又转头向老板娘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说道;“晚辈青玉门张予蓝,见过前辈。今日奉家师之命追捕逃犯,本无意叨扰前辈,可实在事关国家大事,还望前辈多多包涵,能将人交与我处,晚辈感激不尽。”

    老板娘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她,走到了一旁的桌椅前,一撩衣裙便直接坐上了桌子。

    这姿势在东魏寻常女子眼里是万万不可做的,用自家夫君的话讲简直是不成体统,不像样子,不知廉耻!但那老板娘不仅是做了,而且还毫不在意地双手撑在了两边,身子向后稍稍倾倒,将自己整个正面身子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了众人面前,这姿势将胸前曲线暴露在众人面前,一瞬间极为妩媚动人。但老板娘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轻浮,双眼微睁,白眼珠多过黑眼珠满眼尽是不屑二字。

    老板娘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一众人包括无双在内全,全都惊掉了下巴,但众人看到老板娘的眼神时全都微怔了一下,汗毛直立。

    “你这小妮子不知道我这三里小栈的规矩?还是不怕我卫三娘的规矩?”两句话问的张予蓝冷汗都流了下来,她不是不知道卫三娘是什么人物,根本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当年的卫三娘那是与自己姑姑齐名,同一时期的武学神童,只是当年便能以十岁的年纪,力战五大门派的十数个高手。

    现在三十多年过去了,自家姑姑已经老了,但是她张予蓝自己还仍旧敌不过十分之一。何况眼前这个当年的武学神童,现在还正值壮年。

    张予蓝自知动手的话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所以她先唬退了监理公司那帮草包,打算心平气和地求一求情,讲一讲理,再不成自己放下身段好好哄骗哄骗这个老前辈也不是不可以,谁叫她接了这么个任务,还碰上了这么难缠的人了呢。

    “前辈,您就行行好吧,我若不带他们回去,姑姑非得扒了我的皮呀,您就破一回例吧。”张予蓝何曾说过这样的软话,这话说完之后,张予蓝委屈的都快掉下眼泪来了,但是她也不得不这么做。

    “我说的话,你当真是听不懂么?今天就算是那老太婆亲自来了,我这规矩也破不了。”老板娘语气有些生气,不过她抬头看了看张予蓝恭恭敬敬的态度之后又缓和了几分,接着说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毕竟都是后辈,我要是把话说得太死了,倒显得我这个前辈刻薄了。这样吧,你们在小栈的三里之外等着吧,你们要抓得人早晚会走的,不过他们何时走我便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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