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回 天王神目窥心计

    几乎在那杨雄掷出暗器之前,探出手的那一瞬间,令狐厌便做出了反应,也顾不得自己先前与那沈念星交手之时留下的些许外伤还在隐隐作痛,便飞身而起,连番数个筋斗,又在空中踏出数步,这才落下身来,正当在那杨雄与郭贲之间,身后追鱼剑悄然出鞘,回旋入手,极快的旋转着,终于将那暗镖打落,斜插在令狐厌的脚边。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令狐厌的举动所震惊,不知他为何如此,还以为是这魔教出身的年轻人图谋不轨,想要趁此机会痛下毒手,便齐刷刷站起身来,仗开兵器就要上前主持正道。奈何那令狐厌却将追鱼剑收回,弯腰拾起那枚银白的暗镖,冷笑一声,便望向那神情紧张,战战兢兢,汗如浆出的杨雄,徐徐说道:“杨大将军,比武切磋,即便是输了,杨将军大可自己上台继续打擂,又何必痛下毒手,想要杀害自家人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令狐厌虽说的话,一时间更是将目光尽皆抛向那杨雄,等待他做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杨雄自然是矢口否认,指着那令狐厌便对众人紧张的解释道:“诸位!休要听此人胡言乱语!他乃是天王教的教主,定是恶习不改,秉性难移,在此地栽赃陷害,污蔑好人!”听罢杨雄苍白无力的辩解,众人心里却是将信将疑,碍于杨雄的身份也不好轻易决断,便打算再观望一阵。

    “杨将军,若非是你所为,为何这般紧张惶恐?”淡定自如的令狐厌冷笑着质问那惶恐不安的杨雄,抬手举起那银白的暗镖,回头望了望满面愁苦的郭贲,也为他觉得不值,“可怜如此忠臣良将,却险些亡于你手。幸好我及时发现,才能及时将你阻止。”眉头深锁,双目含泪的郭贲步履蹒跚的缓步朝那杨雄走去,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次违抗杨雄的命令,得到的不再是责骂与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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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当初救他脱离苦海的救命恩人,如今却想置他于死地。

    “为何为何如此”郭贲颇为不解的问道,奈何语气之中已然带着哽咽,心内酸楚更是无以言表。那杨雄却还是不肯承认,奈何在他身边围聚的江湖人越来越多,都想让他给一个交待,可他不仅拿不出甚么实质性的证据,还反咬一口道:“不!不是我,我乃是堂堂天义营的天命将军,岂会做出如此腌臜下作之事!定是这魔教中人,诬陷栽赃!”

    令狐厌当即反驳道:“不错,我的确是魔教中人,也正是如此,我才精通暗器的法门,才能看破你的把戏!你说乃是我栽赃陷害,我与你无冤无仇,更是初次谋面,为何要栽赃陷害你?若我是栽赃陷害,那这暗镖,为何是从你那方向飞来?这又作何解释?”令狐厌一连串的质问可谓是中气十足,有理有据,合情合理。见杨雄神色紧张,延伸慌乱,支吾不言,周围的江湖人则是催促他道:“人家说的有些道理,若你问心无愧,为何不敢作答?”“就是,但凡你能答出个所以然来,我们便相信你!”“原来你杨将军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见质疑杨雄的人越来越多,舆论风声也开始一边倒,还未定论便开始将一些陈年旧事翻了出来用来指责那已成为众矢之的的杨雄。就连那南方剑派的楚桓都说道:“杨将军,若非是你所为,你大可沉着冷静,解释一二,为何如今这般惶恐?莫非此事真是你所为?还望你能给我们一个交待,回答这年轻人的问题,否则,我们这些武林同道非但帮不了你,还会替天行道,惩奸除恶。”

    话音刚落,那被逼入绝境的杨雄终于按捺不住,心想着即便是自己身败名裂,也要拉那尹温烈下水,故而指着那尹温烈声嘶力竭的喊道:“魔教中人,行事诡谲,栽赃陷害,为何不可!再者说来,即便不是这魔教中人,那一定是这尹温烈,一定是他暗下毒手,那暗镖之上还有他的姓名呢!”可他几乎已到了癫狂之时,早已失去了理智,哪里知道自己的话漏洞百出,不但不能成为指控尹温烈的证据,反倒成了他自己暴露的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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