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

    夜大爷听之想了想,略有些明白:

    “二弟是说杨将军一事儿之大,容不得失,谢宁两家不会轻易放手,一定还会寻求机会同董大将军交涉,意在拉董家入谢宁阵营,而咱夜家的介入,其他三家没有不知咱夜家目的之理,更没有袖手旁观任其咱夜家成功拉拢董家?”

    静国公心慰于次子还能与他想到一块儿去,总算没白混官场:

    “于外金水桥广场上,董大将军同为父虽说没搭上两句话,然我俩那么一靠近一搭话,已然尽落有心人眼中,此中不难猜测,何况早有大哥儿险被毁一事儿,咱夜家不可能不生警惕反击之心,欲伤咱夜家的谢宁不可能不防,莫家亦不会冷眼旁观,防则不如攻,咱夜家不仅得出击,更得防谢莫宁三家出手。”

    “而要防,最好的防守就是让其他三家根本就不知道咱夜家已出手!”夜二爷果同静国公心灵相通,他一说完,便接到父亲的赞赏眸色。

    出松椿院,走在回寒时居的青石路上,夜大爷想着静国公夜二爷的话,心里沉甸甸的,让闺女出手,不仅是父亲二弟信任闺女,更因着闺女所言的一些人,早在父亲二弟想出对策前,闺女严然如父亲所言那早,是早心有沟壑,闺女不仅明白由她出手会让夜家的行动着眼度降到最低,闺女更明白不能自已出手,而是得借用一些完全让杨将军想不到的人,出其不意、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对付的不仅仅是杨将军,其中更包含了谢莫宁三家!

    夜二爷走在旁:“大哥放心吧,大姐儿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有想法,咱也不能闲着,时刻得看着,大姐儿什么时候快摔了,咱得扶一把,事儿由大姐儿去办,但咱也不能掉以轻心。”

    夜大爷叹道:“二弟不必再宽慰为兄,为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