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不可杀

    可杀睁眼望道那一记流连斩击,身上灰色袈裟无风自涨双手合十捻住这刀峰!乌善落地之后,可杀拇指于中指捏起食指冲向身前!乌善右手横刀左手抵于刀刃:“三式,横栏。“可杀指到刀面之时,顿时周围爆出一阵萧喧尘埃。“你找死!“乌善被这指力击退十余步,右手持刀而立咳出一分鲜血,愤恨着抬眼看可杀:“你敢打我的亲人???!“可杀听到之后有一思疑虑:亲人?可杀猛然突进,变换手势仅以食指小拇指直取乌善面门!乌善只是凭借下意识横刀在前,已经没有任何招式可言,可杀一记之后乌善摔在旁边酒楼之中,可杀不给乌善一点喘息之机,跳起来手握如意状再次杀去!轰然一声乌善被可杀这击砸在了地底中去!此刻的可杀才微微睁眼:“兄弟?”

    时间闪回到之前,此时的可杀和尚独坐一处名为忘忧寺的塔顶,这座寺庙在离少林寺不远的一处山脉名为九里山,但是近百年来少林寺名声太盛,原本许多在九里山脚下的香客便都上那少林寺取烧香拜佛了,但是随着了然杀尽少林寺会绝技的武僧之后,原本有一些执着于只去少林寺的香客便也随着少林寺的陨落选择了这个更近的寺庙,这才让本来已经油尽灯枯的忘忧寺有得喘息,忘忧寺里只有一名方丈主持和一名小和尚,方丈总是一副笑脸,而那小和尚便显得木纳很多,可杀在无事的时候经常来这忘忧寺,但这些年无论方丈怎么跟可杀搭话,可杀只是看从来不问不说,但是可杀对那木纳的小和尚倒是有些稍瞬即逝的偏爱,比如可杀听闻小和尚没有吃过糖葫芦,可杀便在某次杀完人之后大庭广众的在街上给小和尚买了一串糖葫芦,当可杀把糖葫芦放在小和尚眼前时,小和尚当时还不敢要,直到方丈出来说了一句:“吃吧吃吧,哎哎哎!记得给我留一个啊!”小和尚开心的接下了可杀的糖葫芦狠狠咬了一口,随即满脸的幸福洋溢在脸上,小和尚天真的对着可杀说道:“天下佛家归一家,不管你是哪座寺庙里的的,都可以叫你一声师兄,师兄这糖葫芦好好吃呀!”那次,可杀咬了咬后槽牙,生挤出了一个笑容。这次方丈看到可杀前来依然蹒跚的爬上塔顶对可杀说:“这次又杀了几个人啊?放心我不会对他说的”这次可杀并没有无视方丈的话语,既然闭着眼睛面无表情道:“没杀,想杀的时候师傅的言鸦正好来了,告诉我去河西镇”老方丈微微挪身瞥了一眼可杀道:“是不想杀呢还是来不及杀呢”可杀摇了摇头:“不知道,总觉得挺羡慕他们的”忘忧寺方丈用手搭住可杀的肩膀:“那不妨让我看看”

    随着忘忧寺方丈循着记忆追随到诺干年前,河西镇位于文王座下徐州,河西镇又恰好临着那大江,有那么一句话形容当时:大江所处人为贾,满车金银尽入刘,刘家大宅一直是依靠着大江兴运而起。河西镇属于徐州拜潮县,到刘家家主刘芳的时候,刘芳出行县长牵马,可见当时刘家财力之雄厚,这一状况直到刘家生出了一对男娃而骤然改变,伴随着这场变故的是十分血腥的一段历史。刘芳一生只有一个妻子,当镇里大夫告诉刘芳是双胞胎之时,刘芳高兴的恨不得宴请满镇。但随着孩子出生的那天刘芳夫妇二人吓了一跳。小儿子哭哭啼啼显得正常,而那大儿子却是不哭不笑,右手拈花状,任由大人怎么掰扯也掰不开。这期间有一名道士听闻,查看之后便跟刘芳说道:“哥哥不可留,生而拈花必杀戮,弟弟生而淳朴可教养”说罢那道人便直径离去,连刘家所给的报酬都没有拿。刘芳这对名道士的话半信半疑,就觉得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杀心,如果大儿子真的有暴力倾向大不了之后送到武当山去修行去去戾气就好了。

    哥哥十岁弟弟也十岁那年,刘家早已忘了那道士所言,有一天晚上,哥哥正在和弟弟玩耍的时候突然头疼欲来摔倒在地上翻来覆去,弟弟在一旁早已哭出来喊道:“哥哥你怎么了哥哥!!”哥哥脑海中有一个声音浮现:“我要你学!”“学什么!!”随后不管哥哥如何翻腾,右手拇指与食指相连不可分开!拈花指!刘家家丁看到此状皆来,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制住他!不过去还好当这帮家丁刚要出手之时,哥哥跳起身来满眼通红喘着粗气用不是他本人的声音说道:“看好了,这叫拈花指”那夜的刘家庭院被鲜血染红,浓厚的血腥味几里之外都闻得到。直到哥哥杀完了刘芳在内的所有人,才发现自己所做的行为,正要自裁之时是弟弟拦在身前,弟弟只说了一句话:“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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