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不听之人不救

    案件明确,事实清楚,我去也只是走了过场。施妤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任罡鹤他爹反倒为她求情,只说要在狱里呆上两三个月。郭木头嘛,把赃物带走,但是那句“不知者不罪”救了他的命。而王掌柜,在不清楚事实的情况下就与身为捕头的任罡鹤打了起来,虽不至于入刑,但是郭家的处罚自然是少不了的。任家也算是豪门大户了,也不会愿意与郭府这种人家交恶,也就象征性的罚了一贯钱,也算给郭府一个面子。

    别看还是罚了钱,但这与“从犯”这个概念相比,也是不错的了。

    其实这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案件,一天就结束了。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阴谋诡计得逞或者是错综复发关系。不过,这个案件对于之后的郭木头可有很大的关系。

    县官称结案退堂,两侧衙役各站一排,有序离开。没我的事了,我当然着急着回去找姒莜。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当。被老头子师父刻在胳膊上的字已经显露真是面目,伤口正在愈合,有些发痒,我撸起袖子,看看伤口的情况。一名衙役哂笑一声,满是不屑。那我哪能就此忍受?我也背后偷偷骂过老头子师父,可这旁人不知其中内情,这哂笑,既是笑我,也是笑老头子师父!

    “嗯?”

    这人还不以为意,也许以为我只是平常可以任意受他们气的寻常百姓。

    “怎么?官爷我笑笑不行啊。刺青是吧,知道吗,刺青原来是刺在囚犯脸上标识身份的,怎么着?混过两年江湖,了不起?真是可笑,想当犯人?”

    在县衙,与他冲突可以说是殊为不智。要是有了老头子师父那一身功夫,我肯定当即就给他一剑,教训一下这个仗着这身皮就言行无所顾忌的人。

    这个气,已经受了,不过不能白受这个气。那就对不起了,任罡鹤!

    击鼓!鸣冤!

    “何人击鼓!”

    “我!”

    “有何冤情?”

    县令刚回到后堂,要处理政务,就被我叫出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

    “小民有冤情,还是刚才的盗窃案!”

    “哦?本官已经判下,是有什么失矩之处吗?”

    “大人公正严明,并无失矩之处。”

    “那你这是何意?为何刚才不说?”

    “禀大人,小民对于刚才的判罚并无意见,也对事实没有异议,只是小民,现在要……状告任罡鹤,仗恃行凶!”

    这县衙里约莫不到二十人,可每一个人都望向站在县令身边不远处的任罡鹤。

    “他?他……一贯秉公执法,怎么还行凶了?”

    “禀大人,刚才的案情中也提到了,任罡鹤在与王掌柜在施妤的住处打斗之后,过了几天又去了一吟剑门,是也不是?”

    任罡鹤扶剑向前一步:“是又如何?”

    “是不是还打了一吟剑门的门人弟子!”

    “是又如何!”

    “可有朝廷的搜捕令?”

    任罡鹤原来哪里想到过这种事:“这……”

    “禀告大人,小人要告他的,就是仗恃行凶,在此案的案情还不清晰,事实证据还不充分,而且没有取得搜捕令的时候,就来我剑庄内行凶打人,现在还有人伤还没好,不信你看!”

    我拉过一个剑庄弟子的胳膊,踢在膝窝出,顺势按得跪在地上。五指用力,这弟子还没来得及叫唤,胳膊就断了。

    稍微会点功夫的都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我料定这知县看不出来,而且任罡鹤也无法为自己辩护。

    “看,这就是证据。”

    我完全无视了泪眼朦胧的弟子,直面县官,管什么的不怒自威的官威。

    “你!”

    任罡鹤有苦难言。

    撒泼我可会:“大老爷啊,你看把他都打成什么样了啊,我们教出个弟子不容易啊,您看啊,好好的弟子,都给打成这样了,而且像这样的,还有好多呢,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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