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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别跟着一惊一乍的,赶紧告诉我,我师父他老人家在哪儿,我要负荆请罪!”

    奶胖颤抖着身子,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胖小哥,你先别着急,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是方神医,如是方神医,他弹指之间就能治好我父亲,可又为什么偏偏只告诉我九华山呢?”

    唐婉清冷静下来道。

    “十年学医,他这是检查我到底掌握了多少手段呀!”

    秦诚叹了口气,要是他们师父知道他们如此高调,绝对会被修理,说不定直接给他们换个脑子呢?

    “啊,这么说来,他还真是师父呀,那,秦大哥,那怎么办?”

    奶胖跺着脚,一副大难临头神态。

    “奶胖,别急,稳住!”

    秦诚劝到奶胖,接着道:“距离暴揍李殉已经过去了近乎二十个时辰,师父他老人家至今没有找上门来,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

    奶胖立马问道。

    “这说明李殉本就该暴揍!

    师父他老人的确让我们行事低调,但也跟我们说过,低调是有底线的,别一味的低调,低调到被人平白无故欺负。

    昨天,我们招惹谁了,我们多低调呀,然而李殉等人呢?咄咄逼人,动手打人,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还手,对吧!

    所以,这事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个李殉太狂妄了,师父他老人家一定能理解的。”

    秦诚一番话下来,奶胖也松了口气,而这两人的各种表现,却让唐婉清,冬雪,完全给懵了:“那可是你们师父,你们就那么怕他,难不成你们师父还吃人不成?”

    “哎,你们是不会明白我们师父到底是什么样恐怖的存在,他不吃人,却比吃人更吓人!”

    奶胖感叹道。

    那条龙之所以被方木支治死,实际上就是被他活活给吃死的,还是那种直到最后一碗龙骨汤下肚才彻底嗝屁。

    你说恐怖不恐怖?

    “可你们是他徒儿,难道一点也不讲求情面?”

    唐婉清不服,再次问道。

    “情面?

    呵呵,你们说我们师父讲求情面?算了,你们实在太不了解我们师父为人。”

    奶胖将目光看向了秦诚,这十年里,秦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奶胖太清楚不过了,说刑满释放,一点也为过。

    “那好吧,不过,既然那真有可能是你们师父,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唐婉清也有了几分相信,之前告诉她九华山有神医,为何只有他一人知道九华山有神医,其他大夫全都不知道。

    再结合现在秦诚与奶胖的对话。

    那自称医龙氏的大夫就是方木支方神医,毕竟事情太巧合了。

    “接下来,就是稳住!”

    秦诚没等奶胖开口,接着话题道,随后又询问了医龙氏的地址,一切打听好后,秦诚再次转移话题,目光看向了冬雪。

    “冬雪,不是你秦大哥我说你,你一个当丫鬟的怎么会让自家小姐亲自给你下厨呢?亲自下厨也就罢了,你竟然还不领情,嫌弃你家小姐弄的不好吃。

    你看我,我什么时候嫌弃奶胖弄的不好吃了,要知道,奶胖可是我兄弟,这样我都不嫌弃,你却嫌弃?”

    秦诚一开口,唐婉清就尴尬了起来,接着嚷嚷道:“都说了,别提了,别提了,你怎么又提这事呢?”

    场面又一次缓和了起来,很荣幸,唐婉清,冬雪两女子又成功的蹭了一顿。

    直至天黑,两女子才驾车离去。

    秦诚也没有再去研究《哭丧曲》,而是给奶胖贴上隐身符,两人顺着街道去了方木支的住处。

    他们师父来青州了,他们无论如何都得面对。

    与其被师父找上门,还不如自动把荆条送上去,再来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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