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陈云棋在外面听了这许久,听她们要出来,连忙快步回到房里,幸好四周没有人影,否则也藏不住。

    他在房中回想她们刚才的话,当真是惊心动魄、难以置信。可是小翠说的似乎匪夷所思,却又合情合理,细思种种的奇怪之处,听了她的话,才觉得豁然开朗,而香儿的话,更是让他坐立不安,原来奶奶所说的“不该做的事”竟是给王爷私造兵器,难怪父亲会那么的生气,全家人会那么的惶惶不安。

    他想了一会儿,再也无法平静,走到后窗把窗子打开,轻而易举的便翻了出去,后窗外面只有一条小路,小路紧挨着院墙,翻过这道墙,经过后花园,便是府里的高墙。

    他不能从后门出去,那里人太多,不是帮众就是仆人,谁都认识他,因此便悄悄走到墙跟底下,两丈来高的围墙,没有点轻功要翻出去,谈何容易,他到这时才真的后悔平日里没有好好学武。

    可是后悔并不解决事实问题,想了半天才想起在后花园不远的库房里有攀爬用的绳索,过去拿了绳索,就在附近的墙下翻了出去。

    出来之后,他不走平时的路线,捡一些偏僻的街道,左弯右绕的来到一座府门前,牌篇上是两个熟悉的字“李府”。

    他在街道对面远远看着,正要过去,只见大门缓缓被人打开,他连忙躲在一块酒旗后面挡住了脸,偷偷看去,顿时心里像是被铁锤砸中了一般,目瞪口呆,浑身发颤。

    只见出来的赫然便是诬陷他的张老汉父女,他们二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张老汉双手捧着许多银两,痴笑地看着,仿佛生怕它不翼而飞了。张玉莲也是一边笑,一边往外走,竟也如财迷一般,拿着颗银子放在嘴里咬个不停。

    陈云棋看到这一幕,简直心肺都要气炸了,闪电般地冲了过去,父女二人仍不知有人走近,依旧盯着银两不放。陈云棋一掌拂了过去,将张老汉手中的银子尽数打翻在地。

    两人都是一惊,看见陈云棋,不约而同都退了几步,张老汉一惊之下又急忙去拾掉在地上的银子,张玉莲却目不转晴地盯着他,脸色煞白,吓得不敢说话。

    陈云棋一把抓住张老汉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恨道:“你这奸贼,为了这么点银两,就如此苦心设计陷害我,今天我便杀了你,让你到阎王那里去数银子。”说着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张老汉苦苦哀求,陈云棋如何肯听,接着又是一拳击了过去,顿时将张老汉打得鼻青脸肿,他还欲打时,张玉莲一把将他抱住,哭道:“求你放了我爹,你再打就真的把他打死了。”

    陈云棋到这时也稍稍冷静了下来,将手放开,说道:“现在就随我到开封府去,把事情讲清楚。”张老汉咧着嘴问道:“讲清楚什么?”陈云棋怒道:“你说讲什么?自然是把你们设计陷害我的事全部讲出来,还我清白。”

    张老汉面有难色地说:“陈少爷,不能说。”陈云棋道:“为什么不能讲,不就是银子吗?他们给你多少,我十倍百倍的给你。”张老汉说:“不是银子,讲出来不但开封府要冶我们的罪,卢公子也饶不了过我们,我死了倒无所谓,我女儿也会没命的。”

    陈云棋惊道:“什么卢公子,跟他有什么关系?”张老汉道:“陈少爷还蒙在鼓里呢?你真的以为我们只是为了这么一点银子才做这种遭报应的事,要不是卢公子拿我全家的性命要挟,我们也不会去害你。”

    陈云棋更是疑惑,问道:“我与卢公子素不相识,他为何处心积虑要害我?”张老汉道:“这位卢公子叫卢楷……”

    陈云棋一听到“卢楷”二字,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想起昨天在树林里打猎的事。

    他不及细想,只听张老汉接着说:“他是当朝宰相卢多逊的侄子,父亲也在朝廷做大官,他有权有势,对付我们这种小百姓,还不是易如反掌,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几天前,他找到我们家,先是带走我的老伴,然后才要我们配合演一出戏,想了这个计策来害陈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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