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事吾抉择,是非奈我何!

    但这对泷千夜都不算什么,我看他似乎已经习惯这种事了。

    他反抗最激烈的时候,便是魔使要摘下他那一半的面具的时候。

    他猛然反抗的挣开铁链将他周围的魔使一一杀害。

    我身旁一时也多了一个简羌嘉。她在我一侧手握着剑,饶有兴趣的笑弄,“这可真是场好戏,哈哈!”

    泷千夜抬头看着我,还用窥心之术向我传音让我快点离开疆邦,这时简羌嘉的剑靠我更近了。

    一旁站着的简旁拿出一株红色的海阿珂来。

    我看那一株花红的滴血,十分美艳。

    可泷千夜看见那朵花的时候整个人就慌张了,随后就站着不动了。

    我看着他又被绑回柱子上,魔使这次也解下了他一边的面具。

    他那不知被什么灼伤甚至腐烂的脸就出现了,整个眼睛的向里凹陷。同另一半的美丽面庞对比强烈。我有些不忍看他便别过头。

    “哈哈哈,圣子真是又变好看了!”简羌嘉一旁大笑着。

    我怒视着她,紧紧握拳。她这人真是欠揍啊!

    [别冲动!我们错一步不行!]

    魔君意识这时开口。

    我只好一忍再忍。

    “魔君不看吗?”简旁话中有话,简羌嘉的剑有近我一寸。

    我只好看向泷千夜。

    别看我——

    这时我窥探到了泷千夜的内心。

    还有一些记忆。那是云其深和泷千夜的记忆。

    [我的脸很奇怪吗?你总盯着我干嘛?]

    [没有啊!尤其那双眼睛真的很好看!就像金玉!]

    [金玉?]

    [……我不想回去……]

    [那不是你的家人吗?就像我和我二叔一样……]

    [……可你二叔不让我和你交朋友……]

    [我会同他说的……]

    然后他脑中就是原来的云其深最病弱时露出的灿烂笑容。

    我管他喵的!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我刚要上前动作,简羌嘉的剑就朝我刺了过来。

    我手一截,剑身刺伤了我的手,我的手中流出暗红色的血来。

    “魔君这是要干什么?”简羌嘉明知故问。

    [我说了你不要冲动!这样做不对!]

    “怕不是魔君要救这个有罪之人?”简羌嘉笑的更加邪魅。

    我怒甩简羌嘉的剑,冲着简羌嘉举起受伤的那只手握拳给她看,“你要是能杀了我!尽管来!大不了我连体内的魔珠一起毁了!谁也别想得到!”

    简羌嘉的眼神变得锐利,我便明白她们的目的不过就是魔珠。

    [你有什么能力能毁了我?]

    自然是吓唬她!

    我随后跳下去,魔使们并没有拦我。

    简旁倒是饶有意思的问我,“魔君这是要救下罪人?这可是疆邦的大忌!就算是魔君……”

    [如此这般,你这魔君可做不成了!]

    “闭嘴!”我转身怒指着简旁那老人,“我管你们一口一个魔君的,叫的那是一个勤快!既然我是魔君!那么这疆邦就是我的!疆邦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有能力杀了我得不到魔珠也赖不到我头上!”

    我转头又将泷千夜从柱子上救下来。

    我怒视着上面那一老一女,“这既然是我的事情!何须你们涉及嚼舌!吾事吾抉择,是非奈我何!”

    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就说着这话了。回忆起来我当时怎么这么中二?

    我随后带着泷千夜就离开了。

    回到了上面我便看见有魔使来接泷千夜。也从一个魔使那里了解了泷千夜的一些秘密。

    ——分割线——

    十八年前魔君被灭,魔珠下落不明。也是那一年疆邦盛开了一朵最鲜艳的海阿珂。红色如同滴血,自然不是魔人那般的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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