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禽VS翔鹰

    “我们走之前你们上船了吗?”

    “是的。”

    其中一个男人回答到。

    “是她派你来的吗?”

    塞普蒂姆斯有点疑惑,不知道奥塔维亚这样做的目的。

    “我们服从女主人。”

    那个可能是海瑞克的回答到,公平地说它们听起来其实也差不多,声音并不总

    是让人更容易分辨它们。

    瓦列尔那双病态的蓝眼睛却一直盯着凡尔瑞,这个侍从身上表着一件厚厚的斗篷,虽然她戴着护目镜,但她脸上和胳膊上的绷带松垂着,露出了下面苍白的皮肤。

    “这种欺骗能愚弄一个公正的机械主教。”

    瓦列尔随后缓缓说道:

    “但对我做同样的尝试几乎是可悲且可笑的。”

    凡尔瑞笑了笑,开始解开绷带,松开双手。

    塞普蒂姆斯冒险地回头看了一眼。

    “继续飞。”

    瓦列尔望了他一一眼,眼睛里充满了威胁。

    “专注于你的职责。”

    半分钟后,凡尔瑞终于放下了包袱扔掉了沉重的斗篷。

    她把手伸到脸上,摘下护目镜,并检查她的头巾是否系好了。

    “你不会把我一个人留在那艘破船上,带着那个机械怪物。”

    奥塔维亚的声音让塞普蒂姆斯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

    有了导航员的指引,塞普蒂姆斯虽然有些不安,但还是避过了灵族所有可能的搜索,他们穿越大气层,抵达了奈森六号的地表。

    这是一个荒芜的时间,没有多少植被,只有浑浊的大海和裸露着岩石的山峦。

    而塔洛斯他们选择的那个监狱,正是众多山峦中最险峻的那一个。

    第一个发现雷鹰接近的,是卢科弗斯。

    他当时正在吞噬血肉,死去的第八军团战士的血肉。

    卢科弗斯对盛宴并不感到羞耻,就像第八军团从被杀的人身上搜身一样,血眼也搜刮着血肉。

    他知道如果塔洛斯或其他什么人,看见他把兄弟的尸体扯开把里面的肉吃掉,会是什么态度,他们太可能

    这么慷慨地看待这件事,但按照目前事态的发展,这似乎没什么关系。

    卢科弗斯一边吃一边小心翼算地保存着他们的基

    因种子,他把多肉的淋巴结拿了出来并把它们储存在大腿处的一个冷冻罐里。

    此时,天空正下着暴雨。

    猛禽在雨中吞咽着死者,不时抬起头来,裸露的脸庞在陌生的风中刺痛。

    他在等待灵族的到来,对地下狩猎不再感兴趣了。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拿走那泣血之眼的基因种子,或许即使面对死亡,这也属于坚强的传统。

    忽然,他听到炮艇的引擎擎声,本能反应是紧张。

    当他转身面对越来越大的声音时,他的爪子开始活动,没有头盔的视觉循环,他的视力在远处受到损害。

    卢科弗斯正要去拿他的头盔,这时雷鹰停在他的头顶上向下喷着引擎流,在监狱的高塔边缘喷着灰水花。

    当梯子打开时,卢科弗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那个从天而降的人影也没有感到一丝惊讶。

    那身影砰的一声平稳降落,然后转向炮艇。

    “我下来了,降落在城垛上,远离任何灵族地面部队,你们逃吧,想去哪里都可以,这就是我对你的全部要求,谢谢你们帮助我走完最后这趟旅程,未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报答你们的。”

    这架炮艇在飞行员没有回答,雷鹰开始倾斜,推进器发出闪光,然后消失在雨幕中。

    说完,他回过头,看向猛禽。

    “泣血之眼的卢科弗斯。”

    “剥皮者瓦列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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