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压抑!

 程咬金与张公谨被皇上斥责退下之后,河间王李孝恭殿前说道。

 “皇上、老臣有句话不知可说不可说,还望皇上先恕老臣之罪。”

 听到皇叔如此话语,李世民一时感到有些诧异地开口说道。

 “朕恕你无罪,皇叔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皇上啊!老臣以为那秦文远带兵有方,其麾下军队的装备早是超越了大唐军队太多,若是皇上下旨讨伐秦家军定然会是损兵折将的结果,就算我唐军能够获胜想必也是惨胜,这岂不是让外邦看我大唐的笑话或趁此机会犯我大唐的疆土吗,皇上不如好好想想与其两败俱伤倒不如向秦家提出些条件再答应其所奏,这样一来岂不是对大唐更为有利吗?”

 杜如晦等一帮朝廷持重的老臣甚觉河间王李孝恭的话语有些道理,各自稍许的沉吟后俱是同声附和而道。

 “皇上、微臣等赞同王爷所说!”

 李孝恭与杜如晦等一干大臣的话语说过之后,李世民龙榻上斜着身子看向徐世勣与李靖说道。

 “你二人也这么看吗?”

 徐世勣移动几步来到殿中跪下说道。

 “皇上、微臣乃秦家之人当避嫌才是,对徐天及兄长之事,朝廷不管是怎样的态度世勣均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唯有便是置身事外做自己该做之事罢了。”

 “徐大人倒是推得干净呢,你可知秦文远在海州杀了多少朝廷命官吗?海州刺史杨信之对朝廷忠心耿耿不愿附逆秦家便惨遭杀害,如此你还能置身事外吗?”

 徐世勣循声斜眼望去却发现是越王李泰在一旁愤怒地说着,大脑里略为思索便知李泰所说的杨信之定是他的心腹,好不容易获得海州刺史的位置却被秦文远斩杀,如何叫李泰不愤怒而将气撒在自己身上。

 “越王殿下、不是臣推得干净,那秦文远所做的事与臣又有何关系,海州刺史杨信之被杀越王不说臣还不知呢,依越王的意思竟要臣如何才能置身事外呢?”

 李泰任是天资聪颖又怎是徐世勣这种老江湖的对手,听得徐世勣如此所说他却不知如何再言,无奈何只得对父皇奏道。

 “父皇、儿臣以为徐世勣乃秦家至亲,难免存有庇护秦家之心,万不可再让其充任军中之职,儿臣所奏请父皇明断。”

 “越王所奏微臣附议,请皇上撤去微臣军中之职以免世勣难做人矣!”

 徐世勣附和着李泰的提议如此说道,殿里群臣听到徐世勣和李泰的言语后俱是不语,一时显得有些寂静和压抑的气氛。

 见得殿上如此气氛,李靖移步殿中跪倒在徐世勣身边说道。

 “皇上、微臣有罪,那日微臣奉旨拦阻秦文远因碍于故人的面子而率军私自离去,微臣请皇上下旨免去臣近卫大将军之职以示惩戒,望皇上恩准!”

 李世民听到军中两位大老的话语心里是万分不爽,然、如是这两位堪称大唐军中支柱的将领撂挑子不干那事情可就真的搞大了,想到北方突厥部落的复杂情势和东边秦家之事未解,李世民也是头大不已,恨恨的望了李泰一眼并长长的吸口气冷静下来后轻言说道。

 “李靖你且说说是哪位故人有诺大的面子能让你竟敢违背朕的旨意?”

 “皇上、微臣那位故人皇上也是相识,他却是微臣的义兄张仲坚,想当年义兄张仲坚赠于微臣全部家产相助皇上和唐军,微臣至今无以得报,而那秦文远的母亲却是我那义兄张仲坚的亲姐姐,微臣与秦文远两军相持之时得知这等关系,如是微臣与秦文远展开厮杀,先不谈微臣所率的三千骑兵是否能战胜秦家军一万骑兵和秦文远的数百亲卫,万一秦文远的母亲因此而有所损伤微臣今后何以面目再见我那义兄,微臣自知罪过,还请皇上治罪。”

 “什么、你说那秦文远的母亲是张仲坚的亲姐姐!此话当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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