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心里!

 “启禀皇上,昨日我参加完祭天仪式之后与亲卫正回府里时得报我府里参军马文军及十数亲卫在长安城西门外被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僧人拦住并挑衅,当时马将军约束亲卫尽量不与这些僧人发生冲突,奈何这些僧人却是毫不讲理非要与马将军等缠斗,待得小子闻报赶到西门外时,马将军手下亲卫已经死伤数名,而那些僧人毫无人性仍是继续攻击,对于此等凶僧,自是不能姑息他们的所作所为,为了长安城的安危及府里残存的生命,便发起反击,反击中刀枪无眼死伤难免,要怪就怪这些不知死活的僧人一再挑衅小子的底线,我秦文远所说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查证。”

 “好个狂妄的小子,你竟然敢在老衲面前言佛门弟子不知死活,难不成就不怕佛门的报复吗?”

 “老秃驴,休得在此威胁我秦文远,佛门很了不起吗?你想要战那便来战,难我爷会怕了你这秃驴不成?”

 听到善德和尚在自己给皇上禀报完后厉声的呵斥,秦文远也是在殿上再不顾及其它而怒极大声的说道。

 听到秦文远怒极的话语李世民一时已是气极大声喝道。

 “大胆秦文远,你怎敢在殿上当着朕的面对善德大师如此不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诉说,看看你成何体统。”

 李世民说完此句话接着又道。

 “马文驹!刚才秦文远所说可是如此,你且与朕如实道来,如有半句不实休怪朕不看秦家情面将你午门斩首示众。”

 “皇上!我家少帅所说便是小人禀报的实情,请朝廷为我等死去的袍泽作主查出此次事件的背后指使之人,小人便是死也甘心。”

 这厢马文驹刚刚说完便听长孙无忌那厮于殿上大声吼道。

 “马文驹你敢欺君吗?想那金胜寺僧人俱是慈悲之人,怎可无端与你等发生争执,必是你等仗着秦府的威名四处为非作歹这才引起僧人的愤慨反击,你却在此颠倒黑白诉说僧人的不是,究竟是安的什么坏心想要引起佛道相争吗?”

 马文驹被长孙无忌一顿抢拍而不知如何反驳,这位初次上殿见着诸多朝廷大臣的家将本是紧张的心理此时已是更为紧张,伸出手指着长孙无忌面色胀得青红便只说出两字。

 “你……你……!”

 秦文远见此迅速反驳而道。

 “长孙大人如此所说难道不也是在欺君吗?你又怎么敢肯定那些金胜寺的僧人俱是慈悲之人,又怎敢断言那些僧人不是无端生事,难不成长孙大人与那些僧人先就有过交集不成,小子心里怀疑是不是你指使这些僧人闹事都不一定,你又有何资格在这里呵斥我秦府的家将其心不良。”

 “秦文远!注意你与长孙大人说话的态度,似你这等靠着父辈余荫不将天下人看在眼里的小子也敢在这里妄言资格二字,真是让老夫等开了眼界。”

 “老匹夫!小爷这小子的称谓别人叫得你这老匹夫却叫不得,你不就是为韦聪被小爷当众责打而心怀不满吗?有什么事你韦家冲着小爷来便是,何必在此像个疯狗般四处逮着人便开始乱咬,你且说说小爷与长孙大人说话要个什么态度,小爷今日便是这样的态度你又能奈小爷如何?”

 秦文远已是豁出去了,想到那些死去的弟兄他不想再装什么低调,更不想为什么大局,一时在朝堂上气冲牛斗,再不顾忌如此将会引来的后果。

 被秦文远一阵怒斥的韦挺没有想到此子竟敢在殿上如此羞辱于他,这时也是如马文驹那样手指着秦文远气极而道。

 “你……你……!”

 “够了!”

 李世民此时见秦文远锋芒毕露,知此次事件已经惹得这个小子再不会顾及其它,遂赶紧出言制止双方于朝堂上的争执。

 见得皇上发怒呵斥,宇文士及知道该是自己出面再阴秦文远一把的时候,缓慢行到殿中跪伏于地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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