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她夫君都不在意

 “雪儿!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不是没有受伤吗,又怎么会晕倒?

 慕容辰正纳闷儿,忽见自己大手握着的白嫩手腕处,再往下几寸,有一道硕大的伤痕,已经被烫的焦了。

 这丫头......这丫头......竟然疼的昏了过去!

 她怎么这么傻啊!

 慕容辰心疼地抱起映雪公主,双眼猩红腥地冲飞石吼了句:“查!把所有幕后之人全部查出来,本王要诛了他们的九族!”

 说完抱着映雪公主匆匆离开。

 四周百姓也都惊魂未定,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片刻,有人反映过来。

 “那不是肉脯张的二柱子吗?”

 “是呀是呀,就是他!

 明明身体不太好,还总是搬着个木炭盆走来走去。

 这下好了,不但害死了自己,还差点害死了别人!”

 “你们认识他?”

 飞石扔掉手里的物件,抓起宝剑,径直走向几个围观的百姓。

 几个百姓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其中一个看了看四周被飞石吓到纷纷后退的众人,吞了口口水。

 壮着胆子上前道:“不止我们认识,好些人都认识他!

 他们家是卖肉脯的,就在巷子口,有个肉脯张的招牌,就是他家。

 他们家烤肉脯需要很多碳,他便经常搬着这些木炭走来走去。

 早就有人叫他小心些,这不,一下子就出事了!”

 难道是巧合?

 飞石心道。

 可怎么偏这么巧,如此宽的一条街道,烧红的木炭偏往辰王身上去?

 飞石沉思片刻:“你们三个留在这里,其他人跟我去肉脯张!”

 “是,大人!”

 *

 “大夫,她怎么样?”

 “回辰王殿下,没什么大碍了。”

 大夫在军中见过无数伤者,什么样的惨状没见过。

 可还是第一次望见一个姑娘受这么重的伤。

 他叹了口气。

 “这姑娘是受不住疼痛,才晕过去的,待她醒过来就没事了。”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殿下不必忧心,这等昏厥大概要不了一炷香就会醒的。”

 慕容辰松了口气。

 望着映雪公主手臂上狰狞的伤痕,越看越心疼。

 “她这伤痕要怎样才能不疼?”

 “老夫正要同殿下细说此事。”

 大夫打开药箱,拿出两个晶莹剔透的白色瓷瓶。

 “左边这瓶,敷到伤口上就可以缓解疼痛。”

 慕容辰听了,一把抢过,刚要为映雪公主敷药,却被大夫拦住。

 “殿下,您听老夫说完。这一瓶的确能减轻疼痛,却会给这姑娘留下难看的疤痕。”

 慕容辰听罢,急急看向另外一瓶。

 大夫慌忙再解释道:“这一瓶虽然不会留下疤痕,却无法止疼,而且每上一次药都会觉得剜心透骨,疼痛难忍。”

 “就不能将两瓶药一起用吗?”

 “不可不可,殿下。若是如此,这姑娘便会既会觉得疼痛,又留下了无法去除疤痕。”

 慕容辰看了看大夫手里不留疤痕的药瓶,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

 小丫头就算留了伤疤又如何?

 自己是她男人都不在意,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在意?

 还是不疼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