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

    一二百名身着铠甲的南照兵卒,得太子令后,蜂拥而上。

    罗承贤则趁机跑到了角落里。

    慕容辰轻蔑一笑,拉起座下惊雷马的缰绳。

    骏马尖声嘶叫,粗壮的马蹄高高扬起,载着辰王瞬间跳跃到南照兵的聚集之处,将他们冲了个七零八落。

    慕容辰挥舞着宝剑,一剑毙命一人。

    身边的护卫越围越多,他仿佛不知疲倦般地挥剑砍杀,就如同眼前的并不是南照兵将而是微不足道的草芥。

    南照兵卒一群一群地倒下,哀嚎声漫山遍野。

    慕容辰浑身是血,一双锐利的眼睛也染上了血红色。

    他瞥了一眼躲在远处马车后的罗承贤,抬起袖子,抹了把脸上溅落的鲜血。

    罗承贤被这一眼吓得肝胆俱裂,慌忙逃窜。

    刚跑了两三步,就被飞身而来的慕容辰狠狠掐住了脖子。

    “映雪公主在哪儿?”

    “表……表兄……”

    罗承贤到了此刻仍然不舍得将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交出去,妄图蒙混过关。

    “映雪公主我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在哪儿?”

    他满脸堆笑:“你我虽说是表兄弟,其实和亲兄弟差不了多少,不然燕国一有困难,南照怎么会立刻支援?”

    慕容辰手上加大了力度:“她到底在哪儿?”

    罗承贤看出他对自己尚未起杀心,双手攀上了他紧紧捏住自己脖子的胳膊,轻轻向外拉着,讨好地笑道:“表兄有话好好说,可别伤了亲戚的情分。”

    慕容辰已经失去了耐心,却又因为粮草之事,不想下手太狠。

    正犹豫着,忽然听到飞石的声音:“殿下!”

    尘土飞扬之中,飞石、铁甲带着五百精锐狂奔而来。

    “殿下,我等来迟,望殿下恕罪!”

    慕容辰顾不得那些礼数,急急说道:“速将映雪公主找出来!”

    “是!”

    飞石望了望四辆奢华马车以及数十车辎重,派十名燕兵去搜查马车,另派五十名搜查辎重。

    “里里外外都要看清楚,一个边角都不能落下!”

    “是!”

    燕兵们分散而去。

    慕容辰一边钳制着罗承贤,一边紧紧盯着忙于搜查的燕兵们。

    他以为项映雪最大可能就是被打晕藏在马车里。

    见搜过马车的兵卒一无所获,心下有些慌了。

    又听搜查辎重的兵将禀报,没有找到人。

    他原本平静下来的眼睛再次染上了红色,用力掐住罗承贤脖子,将他高高举了起来,像是震怒的野兽一般嘶吼:“本王最后再问一遍,项映雪在哪儿?!”

    “表……表兄……”

    罗承贤不停地咳嗽和干呕:“她……她……”

    “闭嘴!”

    慕容辰突然呵斥了一声。

    他的耳朵动了动,仔细听着辎重里传出来的咚咚声,像是有人在绝望无助才敲着什么。

    他把罗承贤往地上一摔,叮嘱飞石:“看好他!”

    说完,寻着那声音,一步一步地向装载着云春酒的马车而去。

    酒桶里的项映雪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就醒来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几个气孔透出微微的外界光线。

    自己的手脚全被绑上,嘴里也塞上了东西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