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首罚

    “今个这事主要赖我。”战争叔开口道。

    “所以你挨打才不亏啊。”于飞撇撇嘴道:“我好奇的是你俩就是玩个诈金花咋能欠人家六万八了呢?那不都是现过现的吗?”

    “所以我才说被人给下药了嘛。”于贺插了一句。

    于飞看了看两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或许有些隐瞒,但他也不打算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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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蹬蹬的跑回农场拽了一个睡袋后又蹬蹬蹬的跑了回来,在门后找了个角落铺好睡袋后往里一钻。

    “你俩继续跪着,不用管我,我自己能睡着。”

    于贺:“……”

    战争叔:“……”

    这是能睡着的事吗?我们俩搁这跪着你趟睡袋里玩手机,都是dǔ • bó ,这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于飞忽然从睡袋里又钻了出来,蹬蹬蹬的再次跑回农场,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盒彩色的粉笔。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他做了一次演示,掰了个粉笔头屈指一弹,正好打在于贺的脑门上。

    “这天夜里还有点冷,你们打瞌睡了我要是回回都得从睡袋里钻出来那不得受冻啊,所以就拿了这个来。”

    于贺:“……”

    战争叔:“……”

    “继续老实跪着吧,距离天亮也就只有几个小时了,很快的,话说你俩也是咱家祠堂的首罚,总要给后来者做出点样子来看。”

    于飞说完再次钻进了睡袋,很快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不过就在半小时后,一声哎吆在祠堂里响起,于贺揉了揉脑袋,转头就看到睡袋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