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骂了

    高义沉吟了几秒后又问道:“小玲子的病也是你给治好的吧?”

    这算是点题吗?

    于飞看着他笑呵呵的说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啊?我也就是只能维持住她眼下的情况不恶化罢了,说治好那还差的太远。”

    高义认真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别的不说,就你这手维持的手法就超越了那些所谓的神医。”

    “什么都不说了,就你帮了铜铃这一点我就得敬你一杯,她从小到大受得磨难我都清楚,所以我得跟你说声谢谢。”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铜铃扭头怼了他一句后又扭过去继续跟陆少帅讨论他们的音乐节去了。

    高义苦笑着摇摇头,于飞则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谢谢就不用了,我只是做了一点小事而已。”

    高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语气终于有些变化了,他稍带热切的问道:“你有这么一个手艺,就没想有更大的发展吗?”

    于飞心说来了来了,嘴上却说道:“你听说过蛇缠腰吗?”

    高义楞了一下,作为医疗巨头背后的人,他自然知道这个俗称。

    民间说的蛇缠腰对头就死,其实是一种带状疱症,并没有传说的那么玄乎,按今天的科学理论来说,就是病毒感染,只不过它属于顽疾,不太好痊愈且容易留下后遗症。

    但这跟今天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吗?人家好歹也能说个驴唇不对马嘴,你这完全就是把驴蹄子怼马嘴里头去了。

    于飞却接着说道:“我听我们村老人说过,蛇缠腰那是绝症,我们村之前也有人得过这种病,哪个诊所都没办法,但却被一个土郎中给治好了。”

    说着他看着高义的眼睛问道:“你知道是用什么方法治好的吗?”

    高义缓缓摇头道:“民间的一些土方确实能治大病,但我还真没听说过有哪个土方能彻底治愈蛇缠腰的。”

    于飞的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道:“很简单,那个土郎中一没开药二没打针,只是让他找一个带崽的母猪圈,在里面不穿衣服睡上一个礼拜就好了。”

    只是他很快就换上了痛苦面具,并且用手在小腿迎面骨上使劲的揉搓起来。

    “你踢我干啥?”

    于飞冲铜铃问道。

    “不要脸,下流,禽兽,没人性,呸~”铜铃回应了他一波。

    嗯???

    你这是打哪论的啊?

    于飞觉得很冤,但在扫过陆少帅那暧昧的表情和杜子明冲他竖起的大拇指后他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还说我下流,我看你们才真的是禽兽,我说的是在母猪圈里睡觉,不洗澡的那种,你们想哪去了?”

    “对啊,我们就是那么想的……嗝~啊!”吴斌边说边打酒嗝。

    于飞伸手点指:“一帮禽兽。”

    他忘了这里面还有一个铜铃,所以刚才被踢的地方再次挨了一记,他顿时呲牙咧嘴的再次揉搓起来。

    倒是高义一脸的思索之色,有时候看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你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或许这就是高义为什么能压在场诸人一头的原因。

    “不管原因是什么,但这个方法值得深入研究一下。”

    高义说着扭头对一直安安静静的方蕊说道:“把这件事记下来,回头拨一笔专项资金出来作为研究基金。”

    方蕊点点头,并且掏出手机认真的做下记录。

    然后他又扭头对于飞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其实也只是掌握了一个偏方?”

    于飞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就是那意思,不过我这个偏方很偏,偏到里面所有的东西很难寻到。”

    这一点高义当然清楚,要不然他早就开始仿制了,就是因为药酒里那种活性因子无法复制,所以他才直接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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