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连自己都打

    ……

    老忽叔的手艺那是没话说,毕竟是那个年代过来且到现在不时还会挥舞着镰刀的递地道农民,一把把镰刀在他的手底下重新焕发生机。

    用手划过被磨过的镰刀刃口,还会发出嗤拉的声响,这项工作在他的快速的翻动中告一段落。

    洗了一下磨刀石,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忙碌的人群后,对于飞说道:“这帮人你让他们玩会还可以,真要是想把这十亩地给割完,那还得咱们下场。”

    于飞学着他看一圈后说道:“先这样吧,等他们的兴奋劲过了之后再说,你说咱们的速度那么快,他们要是没过瘾咱就给割完了,那多扫兴啊!”

    “还真有会家子。”老忽叔忽然说道:“你看那两口子,之前绝对没少干农活,割的速度还快还齐整。”

    “哪呢?”

    于飞顺着他的指向看了过去,那是一对同样都穿着长袖长裤的夫妇,也是唯一一对没带孩子的夫妻,从他们的背影上,于飞看到了自己父辈的身影。

    看着他们远超别人的速度,于飞说到:“这是两个实干家,你看那麦茬,割的比我割的都齐。”

    老忽叔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割的有多好吗?我记得那时候你都是割的跟狗啃的一样。”

    于飞脸红了一下,他们两家有挨着的地块,他知道这事那不算什么新鲜的。

    好在村支书的到来,让他找到了一个脱身的借口,村支书不是一个人来的,他骑个电驴,后面还跟着一辆三轮车,从空中飘逸的情况来看,那里面装应该是麦糠。

    三轮车驾驶员有些出乎于飞的意料,竟然是养鸡场的海良。

    杨木匠走过来说道:“我就知道他肯定得去找人家养鸡的。”

    村支书不算太嚣张的指挥着把麦糠卸下来之后,于飞原本想把海良也给留下呢,不过对方说着一段时间正在准备鸡粪,还说等忙完这段时间,会来农场坐坐的。

    海良走了之后,村支书先是把跟来的战争、蚂蚱、痛快三人赶到地里之后,又对于飞问道:“石磙呢?十里八村的石磙都被你给收走了,现在也就只有你能弄出来了。”

    于飞的目光投向李木子,后者上前一步说道:“石磙早就准备好了,随时都能拉过来。”

    村支书瞪向于飞,后者很想有学有样的瞪向李木子,你这是挖个坑把我给埋了啊。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从村支书的唾沫星子里脱身出来,之后再找李木子算账。

    于飞跑到地里,把一脸感激的陆少帅给拉了回来,而后两人围着那辆四轮摩托车来了一场简短的对话。

    “这玩意是你改装的,能不能拉着一个石磙满处跑?”

    “你只要不拉坦克飞机之类的,啥问题都没有。”

    “那好,待会就由你来骑摩托车,我在后面帮你看着点。”

    “……为啥不是你来骑?”

    “万一要是绳子断了,我好稳住点石磙,你有那个能耐把几百斤的石磙给扶住吗?”

    “……那还是我骑车吧。”

    陆少帅说完,率先跨上摩托车,于飞紧随其后,两人来到民宿那边后看了一眼,李木子说的很对,人家就连石磙外面的木头架子都套好了。

    于飞下来把绳子的一头固定在木头架上预备好的铁环上,另一头固定在摩托车后加的流氓钩上以后,对陆少帅喊了声走。

    陆少帅半天没有发动车子,于飞看去,他正一脸疑惑的研究着车子和石磙之间的那根绳子呢。

    “这玩意要是走半路上断了,那我的屁股至少得好多天不能坐下,要是它打的准一点,那可不比痔疮舒服啊!”

    于飞一本正经的说道:“这跟绳子的兄弟曾经立下过无数的功勋,要不是时间点不合适,它兄弟连飞机坦克都有可能拉过,更何况是这点小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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