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高男爵沃尔夫冈·贝克里希守卫萨拉布吕肯

 在瓦迪的估计中,他下意识高估敌人的抵抗意志,山坡的堡垒虽不大,想必守军一定会顽抗到底吧!甚至他们也挖掘了壕沟制作了吊桥之类的机构。

 他以罗斯人的布防模式去估计眼前的敌人,毫不犹豫的想到伐木做攻城锤的招数。

 部分战士仍在划桨,更多的战士为十字弓上弦。对付一群不知死活的农夫牧民,以一般的木臂十字弓对付就够了。

 短木弓改的十字弓以踏张的方式可以强行达成极大的拉距,若非弓臂都用松胶黏合一层薄薄的牛筋,只怕它们已经纷纷断裂。

 战士嘴巴吊着箭,双脚踏弓臂,上弦插箭一气呵成。

 而那些带着重型的钢臂十字弓的战士,他们的双眼盯着的只是那座名叫萨尔堡的堡垒。

 萨尔河的河道始终维持在约莫80米的宽度,而在萨尔堡所在的舒缓河湾区,宽度硬生生扩大到约莫150米。此地,河道左岸有陡峭岩石,右岸极为平坦,长船冲滩轻轻松松。

 伴随着号角,几乎所有长船同时转向继而同时冲滩。

 那些可能心软的拿骚、科布伦茨民兵暂且即看着船与之前缴获的物资,其他的罗斯战士立刻下船展开进攻。

 近四百名战兵同时出现,给予那些看热闹的人是致命的射击。

 箭失伴随着嗖嗖声轻易击倒无知农民,这下远一些的人目睹朋友、亲人的死,终于开始抱着头高声尖叫。

 但大军已经全面进攻,衣着统一的罗斯军手握剑盾,在战友的箭失持续助力下已然冲入了村庄民居。

 他们并没有就地开始劫掠,甚至对那些来不及逃走一脸惊恐的村民视而不见。

 因为所有人都获悉这样的情报——堡垒里有金子有美酒。

 可怜的萨尔堡就只有二十多名扈从战士,他们多少年纪大了,介于其年轻的时光都效忠了自己的领主,男爵厚道得继续留用他们。这些老战士的家卷都在萨尔堡地区,很多人的儿子现在正跟着男爵在上游地区驻扎。

 奇怪船只的出现意味着什么?直到大量白色调的士兵抢滩登陆,堡垒守军急忙拉起吊桥。

 然而他们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色大军”已经齐刷刷地将山坡上的小堡垒团团围住。

 年轻的战士们摆出传统的盾墙,持十字弓的兄弟全力压制石墙上晃动的人影。

 守军试图喊话,那探出半个身子的人旋即在同伴众目睽睽下坠落,尸体还插着多根箭失,至此就再无人敢喊话了……

 “冲吗?”

 “直接爬墙?”

 “对!卡尔,敢不敢。”

 “就不等瓦迪他们把砍的树拉过来?”

 “还等那么多干什么,这墙也不高,兄弟们爬上去轻松取胜。谁不想要金子?”罢了,这个叫做哈拉德里克的年轻战士麻利地背上圆盾,一手持剑一手持斧奔着粗糙石墙就冲了过去。

 见有人率先行动,其他战士见状便跟着冲上去。负责指挥的百夫长也不愿再磨蹭,旋即加入到强行攻城的队伍。

 守军已经被箭失攻击攻击吓坏了,他们退到堡垒内,正值脑袋空白之际,大量背着盾的士兵翻墙而入。

 遂当黑狐本人气喘吁吁跑到萨尔堡大门前倾斜的土坡,整个堡垒已经攻陷,破城速度甚至超过广大战士的想象。

 “你来晚了。”瓦迪就站在门口掐着腰有意炫耀自己的神速。

 “是!来晚了……我果然不善于奔跑。如何?”

 “是问我抢到多少财物?”

 “对。有贵族吗?”

 “没有。倒是……有很多酒。哈哈!”瓦迪猖狂地大声怪笑,又背过身子,一边大吼着一边大踏步走进已经人满为患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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