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计献策的萨克森公爵与战士布鲁诺

 这矛头是个宝,平日可猎兽,战时就做长矛。

 他又令自己的民兵自制大量的黑衣服,用墨水将素布染成黑色,有条件的人就弄些黑色皮革缝纫成衣服,同理帽子也要是黑色的。

 因为,就像先代大酋长名字那般是森林之子,黑色调的战士,很容易与密林融为一体。

 理论上兵力庞大,实力就有些难堪了。

 柳多夫什么水平蓝狐知道,此人雄心勃勃,在他看来这家伙真在战场上和效忠中王国的贵族军打起来,还是要吃亏。

 此人真正靠谱的莫过于其重新组建的骑兵,以及多又维京化萨克森人和基督化丹麦人构成的卫队,其兵力以不容小觑,战斗力与作战方式至少和拉格纳手下的丹麦军一个级别。

 那么,雷格拉夫怎么样了?

 一年不见,少年已过十岁。

 男孩的脸上有些雀斑,平直的头发如其父亲那般扎成马尾,与其他人完全不同。

 继承自法兰克人对头发的理解,平直的头发自然放下来,最好长度可垂肩膀并不扎任何的辫子,此乃贵族的象征。

 柳多夫全家都是如此,讲究的民众一并如此,甚至是向去效忠的丹麦移民一并如此。

 偏偏雷格拉夫成了异类,在他看来,自己的父亲留里克那飘逸的金色马尾,才是真的高贵。

 就在宴会上,蓝狐不管柳多夫是否喝高了,他宣布奉罗斯王之令,带走雷格拉夫去执行重大命令。

 柳多夫看起来是真的喝多了,一副好好好是是是的态度,唯有其儿子布鲁诺于大吃一惊中听得真切。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妹夫就算是自己的家人,怎么这个男孩要前往遥远的地方呢?图尔,太远了。

 于是,这位柳多夫的好大儿,在其次日酒醒后,将自己所知的添油加醋告诉自己的老爹,无出其右的惊得柳多夫不顾醒酒后的头疼暴起。

 “这是做什么?把他带走去和图尔伯爵接洽?那个罗贝尔还把自己的来茵高卖给拿骚的那个罗斯黑狐狸?”

 信息量太大,意识到昨天的交谈自己因为喝酒误了大事,现在的柳多夫懊悔不已。

 他问好大儿:“蓝狐?!那个该死的狐狸,现在何处?!”

 父亲爆粗口,吃了一惊的布鲁诺轻轻手指河道的方向,“雷格拉夫正在……向蓝狐展示他的兵。”

 “哦!该死。到底他们才是一伙儿的。”大手打在脸上,柳多夫勃然起身,“走!我还得再和蓝狐聊聊。”

 与此同时,雷格拉夫非常高兴自己在父亲的眼里依旧有着不凡的重量。

 十岁的他也急需将亲戚、朋友证明自己逐渐增长的实力。

 多达两个百人队在一处空旷的河滩列队,就像是罗斯军队那样,他们在演武。

 同时,蓝狐饶有兴致地带着朋友们看看小小年纪的麦西亚王的治军水平。

 只见扎着马尾辫的雷格拉夫以诺斯语号令他的人,战士们却如罗斯军那般,三十人为“一船”,一百二十人为“百人队”,跟着号令时而组成横排盾墙,时而组成严密的环形盾阵,以及组成楔形的冲击盾阵。

 他们皆衣着染成墨绿色的衣服,蓝狐看得出这些战士其实都着甲了。皮革为基底,其上以铆钉来铆接大量铁片,最后再缝合一层墨绿的布。

 此乃一种布面甲,做工比锁子甲简单一些,贴一层布掩盖了内部的状况,它是否真的好用,唯有实战得以检验。当然,蓝狐确信这样的“麦西亚军队”在法兰克世界中规中矩,面对着罗斯军装备最新板甲的常备军实属弱者。

 跟随着雷格拉夫的口号,士兵带着维京战吼做出一系列动作,他们挥舞战斧和矛看似做对空舒服。

 甲衣还有些看头,武器上有颇为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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