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格拉夫的新麦西亚军与帝国派的传说

 “Papa,保罗(指蓝狐)和那些信仰异端的人在一起,真的合适吗?”年轻的教士心神不宁,不得不问一下北方大主教的埃斯基尔。

 “我的孩子,你在疑惑什么?至于是否合适,要看保罗是否背弃了信仰。”

 “他会吗?我看到,连公爵大人,也和那些异端之人聚在一起。他们甚至……在高塔之上……”年轻教士心神不宁不得不定定神:“他们在共饮圣血,共食的居然是一头野猪。”

 “你?”埃斯基尔白了他一眼:“放肆。你在质疑公爵?也许,我该罚你清扫地面一个月。”

 “我……我不敢。”

 “就随他们去好了。这些不是你可忧虑的。孩子,你还年轻,很多事情要懂得变通。你瞧,那些信仰异端的丹麦人,正慢慢皈依正途。你不可希望他们转瞬间就自愿来接受洗礼,但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们会走上正道。”

 罢了,这位历经磨难的北方大主教不愿再探讨这件事。他的雄心壮志已经为现实的打击所磨灭掉,向北方和平传播福音的工作看似已经不可能,至少自己的余生再也做不到了。

 五十岁的老家伙早已因操劳谢顶显得更为衰老,他其实知晓了哪些北方贵族来到汉堡,甚至还有一些在瑞典时的故人。

 比如,那个比约恩。

 埃斯基尔早就知道现任的梅拉伦公爵比约恩,他知晓这个男人对天主信仰有所好感,终究还是没有皈依。抱有类似想法的北方酋长还有不少,然丹麦发生了极端的事情,以至于现在信仰天主的贵族不是死了就是被驱逐,亦或是大规模回归过去的信仰,好似自己一生的事业功亏一篑。

 不管怎么说,北方世界终于安定下来。最麻烦的问题在于南方,因为自己带领的北方教区与科隆教区完全支持路德维希,洛泰尔已然没收了几座本该属于自己管理的修道院,对此兰斯大主教无能为力。

 王国贵族内战,与各地郊区有何关系?难道为了迎合他们的战争,神职人员也要对立?

 教士们不愿如此,大贵族却有说法。

 埃斯基尔已经获悉去年特里尔大教堂为维京人劫掠事件,逃亡的大主教赫托事后向所有教友书信一封。书信一路传达了汉堡,赫托在给埃斯基尔的信件上写得清楚:“都是因为你的失败,现在维京人对我们有深深的敌意,你本该劝说他们皈依正道……”借着又是一大堆不带脏话的抱怨,为此弄得这位老家伙心神不宁。

 到底谁袭击了特里尔大教堂?首先他们是维京人。

 维京人又是什么人?究竟是怎样实力的维京人能办此事?究竟是哪方势力有机会搬此事?

 只要稍稍想一想,埃斯基尔就断定了始作俑者。他不敢向任何受害者说明自己推断的内幕,因为,至少有一位始作俑者就在那高塔之上吃着烤肉喝着圣血,道貌岸然地谈笑。甚至,自己一度天真地认为那个家伙和别的维京人不一样。

 或者说,那一屋子的家伙们都是阴谋家。

 萨克森人、丹麦人、罗斯人、瑞典人、约塔兰人、乃至麦西亚人,各位贵族代表着自己的势力,他们聚在一起把酒当歌,没有人将信仰当回事。

 曾经就是这么一些人构成联军顶住了东王国的两次大规模攻势,柳多夫要谢谢这群北方的朋友帮助自己夺得了梦寐以求的大权势。

 如今,萨克森公国也要主动争夺阳光下的生存空间!

 柳多夫喝了酒精神焕发,喝得舒服舌头有些僵直口音都变得有些憨厚。

 他大大咧咧嚷嚷:“我的萨克森正在快速恢复!我已经训练了五千名矛手!现在不少丹麦人跟着我,他们给我造船,打仗的时候他们帮我战斗。我又训练了五百名骑马战士!这下,我可以直接介入南边的战争。蓝狐,今年你打算干什么?继续打?就像你去年那样偷袭了特里尔,哈哈!一定大发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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