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无上的东法兰克大王抵达自己忠诚的威悉河畔不莱梅

 毕竟大量的索布人男丁被征发,他们本就不想给法兰克人打内战,就更不想为了法拉克的统治去和北方的萨克森人死磕。甚至,他们也非常羡慕萨克森人的勇敢反叛。

 可惜,索布人毫无反叛的能力。

 他们看到居然是一支骑兵对在肆意砍杀,那些头面人物顾不得太多,皆在大吼:“快逃到森林里!”

 即便有法兰克的队长在竭力怒吼,要求这些奴兵立刻去抵挡这莫名其妙的袭击。可是,谁会听呢?

 既然法兰克人是以铁马金戈征服了整个索布人部族,索布人面对骑兵有着刻骨的恐惧实在合情理。

 于是,当罗斯骑兵继续冲击,眼见的尽是夕阳下衣着简陋的敌人到处乱窜的景象。他们一个个跑到道路两侧的森林,这样确实无法砍杀他们了。

 菲斯克无暇顾及逃亡者,他要奉行大王留里克的命令,无论是杀敌还是杀死敌人的牲畜,但凡是敌人的东西,能带走就带走,带不走就破坏。

 乱战中任何的口头命令都变得无用,无论敌人还是自己人都在呐喊,菲斯克遂以自己的作为给兄弟们做示范。

 他在砍杀敌人拉车的马!

 给敌人的马一剑,哪怕是割出一个伤口就够了。

 法兰克人的辎重马车,马匹纷纷遭遇不同程度的打击。有的马匹受伤后立刻跪地抽搐嘶鸣,有的伤势不重竟然开始乱跑,譬如拉着一车货物一头扎进旁边的林地。

 索布人奴兵有多达五千之众,他们看似兵力强大,事实证明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这并非他们就是真的劣等,实在因为大伙儿根本不想给法兰克人卖命,此番出战实在是不参与不行。

 罗斯骑兵的砍杀引得索布人集体恐惧,他们等于让出了大量的法兰克辎重物资,尤其是大量军粮和搭帐篷的材料。

 罗斯骑兵不费一兵一卒,就已经杀穿了眼前的索布人队列,他们的钢剑滴血,兄弟们还在继续推进。

 反观整条道路,敌人已经跑了个干净,兄弟们追杀到森林也实在没意思。

 菲斯克急令:“继续冲击,继续扩大战果!”

 ……

 后方的动静热热闹闹,而前方的动静更加热闹!

 一位尊贵的男人处在诡异的夹缝中。

 大主教哈德博尔德听到了后方的嘈杂生,他可不觉得此乃敌袭,出于对信仰的虔诚,他对于军中的索布人也多有怜悯。

 索布人整个部族已经皈依,针对他们收重税之类的事务是路德维希大王的事,哈德博尔德很关心这些人对于天主是否虔诚。

 他本人在诸多年轻教士的陪同下,坐在吱吱扭扭的马车上护送着镀金十字架这一圣物。

 “后面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不耐烦地随口一问。毫无减震系统的马车折腾得他臀部很不舒服,现在颇为精神疲惫,据说有敌情,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能让大主教精神好转。

 没有人给他一个具体回答,甚至是护送他的整个法兰克重步兵旗队仍保持着镇定。

 直到所有人都不能忽视后方乍现的骑兵。

 整个重步兵旗队兵力多达近八百人,此庞然大物仅仅奉旨护卫大主教本人。

 他们皆衣着锁子甲,又在躯干部位套上一层牛皮铆铁片甲。由于收到了国王路德维希命令,护送大主教的士兵也立刻披着重甲行军。

 甲衣反射着金属光泽,他们的队伍也井然有序。

 已经杀穿索布人队列的菲斯克见状,立刻横剑立马,须臾后续的罗斯骑兵纷纷停下脚步。

 现在,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一方是煞气逼人、钢剑滴血的罗斯骑兵。

 一方是披着重甲不明就里的法兰克重步兵。

 但是,那矗立着安置于马车上大型黄金十字架太过显眼,菲斯克和兄弟们盯着此物眼睛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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